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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车人既然要冲下悬崖，说不定已经是六道轮回里，已经注定的结局。

    或许整车人凑得这么齐，就是上辈子都造了太多孽？

    所以……

    眼睁睁的不救，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

    云慈思忖半天，说不出半句话来。

    如果要当众选择不救，那么在场这些人，都把自己代入了故事之中。

    这话一出口就会损失这群潜在客户对自己的好感。

    “这很难回答吗？？”云慈之前的头号舔狗，发现他竟然半天答不出来，不由满脸震惊中带着遗憾。

    像他这样，对云慈的表现显示出遗憾的人，不在少数。

    有人看不下去了，对林一凡说：“就压死你怎么了嘛！”

    林一凡只是不在乎的笑笑：“你让他说啊……”

    云慈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别说轨道上绑着的是林一凡，就是绑着一条狗、一条蛇，他也不能变道去谋杀那条狗那条蛇啊！

    那是杀生啊！

    违背佛门头号杀戒的事情！

    一旦说出口，一定会被林一凡揪着不放的！

    自己的这个和尚身份是铁定装不下去了！

    云慈长叹一口气，再次更换聊天的维度：“阿弥陀佛，小施主打的这个机锋，涉及的佛法面向太广，道理太过精深！

    贫僧一时难阐述明白。

    如若小施主得空，可来贫僧的道场，贫僧和你好好盘桓盘桓。”

    “那要不再来一题？”

    云慈不愿认输：“善哉！

    只不过小施主的题目里最好不要有任何佛祖，及你我众生相。

    如果只是把火车换成汽车。

    把老妈换成佛祖。

    我看不问也罢！”

    “好的请听题！

    如果说，现在有一艘船在海上行驶……”

    云慈拳头几乎要捏爆，他额角青筋暴起：“贫僧说不换成飞机，你就换成船？？？”

    “请听题，我还没说完呢！”林一凡心说我还能被你料中了不成？？

    “我说，如果现在海上有一条船，是那种传统的木质船哈。

    船上的船员们习惯也非常好。

    一旦船上的木头，有任何的腐坏、伤痕，就会立即替换一块新的。

    那么问题来了……

    n年以后，这条船上，所有的木头都换成了新的。

    我想问，这条船，还是曾经的那条船吗？

    如果是，他明明每一块木头都不是，却为什么还是？

    如果不是，那他什么时候不是曾经那条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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