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朱广通哈哈笑道:“正合我意,先祖本来就是武勋出身,咱们这些做子孙的,就该纵马提刀在沙场上博个公侯,非要我来读书,这不是糟践人么?” “这话唠的我爱听!”陈潇坐过来给朱广通倒了酒:“进我屋得喝酒,来一口儿?” 朱广通一愣:“两位还能带酒进来?难不成, 你们也有进出国子监的渠道?” 叶千羽顿时来了兴趣:“国子监还能进出?” “当然能,要不咱们这些个玩儿家,还不得活活憋死!” 朱广通反问道:“两位兄弟不知道怎么出去,那这东西?” 叶千羽顺嘴道:“从后院墙扔进来 的。” “后院墙那颗老槐树倒是吊东西进来的好地方。” 朱广通显然是没少从外面弄禁品进国子监:“原本还想弄些好货来给两位兄弟解解馋,现在看来是多此一举了。” 陈潇撇嘴道:“光解眼馋有个屁用?这国子监里连个苍蝇都是公的,那些个春宫图看得人心里火烧火燎的, 难不成还去找仆役泻火?哥可不好这口...” 朱广通哈哈笑道:“原来兄弟也好女人,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不知 道兄弟在京城哪家楼里有相好的?说不定,咱们还是亲亲兄弟......” 陈潇摇头道:“京城没有,哥哥 过去都在金陵玩,秦淮花舫才叫个乐子,看着没,这是秦淮花魁亲手送的......” 陈潇从箱子里翻出来一个女人贴身的肚兜,献宝似的排在桌子上,只看得朱广通两眼放光:“秦淮一大花魁的你都有?兄弟,我费尽了心思才弄了七个,这三个,高哥就割爱了吧!只要.......” “呸!”陈潇啐了口吐沫:“看你那点出息,这东西的自己亲手弄来才叫 本事,从别人那买还敢叫玩儿家?” “对......对,哥哥教训的是,教训的是......”朱广通的脸一直红过了耳根子:“这样为答谢两位救命之恩,明晚我安排两位哥哥出去喝花酒如何?” 陈潇心里一动知道正点子来了 :“你能出去?别到时候,让我们兄弟背你爬墙!” “胖哥说的哪里话?” 朱广通不愿意了:“我说请客,自然就有带你们出去的办法,换成是圈子外面的人, 我根本就不会提,要不是看胖哥是同道,我还得换个办法答谢两位。” 陈潇还要再问,叶千羽却抢先道:“那我就等老弟安排了。” 朱广通拍着胸脯子叫板道:“明晚二更,助教查过房之后,我来找你们。” 叶千羽笑道:“你晚上还敢自己走?你叫我兄弟,我也不拿你当外人,你病还没好,就急三火四跑我这来,怕是不敢在房里呆了吧?说吧,遇上什么事儿了?” 朱广通一听眼泪差点没落下来, 左右看看没人,才伸手蘸着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个“扇”字:“两位是不是这个?” 叶千羽也不隐瞒:“我们是六扇门的人,你怎么能猜到我们的身份?” “你们早就该来啦!”朱广通压低声音道:“赵思远和张齐风,又不是国子监死得头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人追查?这件事啊,锦衣卫早就知道了, 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 没有追查下去。” 叶千羽眉头一挑道:“还有一个人是谁?” “丁字房里的李国栋。”朱广通心有余悸的道:“他是去年秋天死的, 就死在自己屋里, 被人插满脑袋的毛笔。脑浆子淌了一地,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慎得慌。” “切!大惊小怪!”陈潇不屑道: “只要叫个后天武者,就能把笔插进人 脑袋里,这种事也用的着六扇门来查?” 朱广通声音陡然提高了一点:“武者能让毛笔从脑袋里往外插么?天罡高手也办不到吧?有人亲眼看见,他把笔戳进自己嘴里,然后那些笔就顺着他脑袋一根根的钻了出来,把他眼珠子都给挑出来了。” “丝–”陈潇闻言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当时就没人追查?” “谁查?他一个丁字房的士子,家里没权没势,国子监随便打个招呼就能把事儿给压了,国子监要得不是凶手,是怎么息事宁人。” 朱广通用手点着桌子继续说道:“后来,杨夫子为了以正视听,亲手写了一篇《浩气赋》贴在国子监的大门口,倒也震住了场面,现在又死了俩人,还死得那么离奇,你说不是冤魂作祟谁信哪?” 叶千羽问道:“你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回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