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伏溪桥将门重重地关上,白雎翎此时依然不明所以,不知道为什么伏溪桥要强行将自己拉回来。 她看着伏溪桥,脸上已经开始出现一些怒意。 只是此时伏溪桥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沉默着,脸色阴沉,不知道到底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白雎翎见到伏溪桥的表情,也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问道:「溪桥,你想到了什么?」 「我认为……愚者在骗我们——至少他对我们说的话并不是完全真实的。」 「陆襄会骗我们?」白雎翎摇了摇头,直接否定了伏溪桥的话。 白雎翎对陆襄是非常信任的,这一点从她平时的所作所为来看也是能够看出来的。 只是此时伏溪桥却仍然阴沉着脸,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伏溪桥在说些什么似的。 见着伏溪桥这样,白雎翎也开始有些奇怪起来了。 她对伏溪桥问道:「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认为陆襄是在骗我们?」 伏溪桥往前走了几步,拉开电视柜边上的椅子,直接坐了下来。 白雎翎看着他的样子,也直接坐在了床上,等待着对方的回应。看書菈 思索片刻之后,伏溪桥才缓缓开口说道:「愚者自己也承认了,陈家大院里面是存在死簿的影子的,但是他却根本没有找到任何关于死簿的线索——你认为可能么?」 「为什么不可能呢?陈家大院在五十年前就已经被捐给了益州市府衙了,就算里面有什么,也早应该被益州市府衙发现了。 「而且在五年前余安平就已经来过这里了,他当时也仅仅只是找到了那本黑色册子而已——如果他是被选择的人的话,他应该也可以见到死簿的才对。」 「但是余安平并不是被选择的人,愚者才是。」伏溪桥反驳道,「别忘了,余安平出事的时候,上一任愚者先生还活跃在窒息空间之中。 「而且余安平的死,也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死簿不在承商古镇之中。」伏溪桥沉声说道。 「那么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是愚者一定知道。」 「你凭什么认为愚者什么都知道?」 「因为今天晚上他见到的一切,都在证明他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伏溪桥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变得冷了不少,甚至是在面对白雎翎的时候,他也渐渐出现了怒意。 「雎翎,还记得那个陈清吗?」 「当然记得,那个教派的雍州行省主教——他应当是教皇先生的手下吧?」 「我认为他并没有说谎。」伏溪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白雎翎,似乎是想让白雎翎相信自己,「陈清就是陈尧的儿子,他真的知道死簿在什么地方。 「而现在,他已经死了。」 「可是陆襄原本可没准备杀死陈清的。」白雎翎摇了摇头,回想着昨天晚上直播间中发生的一切,反驳道,「如果陆襄真的想要从陈清那里得到线索,他没有必要放过陈清。 「陈清之所以会被他杀死,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伏溪桥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以为白雎翎的反驳实在是有些过于站在陆襄的角度上了。 于是他又说道:「好,既然你坚持相信陆襄的话的话,那么陈明德你又要如何解释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