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宫肇苌看了一眼仅存一口气的擎皇,冷声道:“父皇,告诉儿臣玉玺在哪,儿臣饶你一命。” 擎皇怒视着宫肇苌,眼皮连眨都不眨一下,身体僵硬无法动弹,唯有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哼唧声。 宫肇苌望着垂死挣扎的擎皇,眼中点点泪光,“儿臣真没想到,父皇的命竟然这样大,这都气不死你。” 擎国的帝王,叱咤风云一生的男人,对妻儿狠心绝情的夫君与父亲,这位临近油尽灯枯的痛心老人,在喉咙间溢出了悲沉的呜咽。 “父皇,你不说,儿臣也知道在哪,儿臣会替你下两道旨,这第一:晋王宫昀傲在九门自立为帝,即刻诛杀;第二:大皇子宫肇苌能力有为堪称大任,朕病重,即日起禅位后,由大皇子继承大统,奉旨登基……” 北擎国五十六年,冬,十一月初九夜,擎皇重病不起,宣告退位,由大皇子继承大位。 翌日,二道意旨横空颁下。 其一:朕之三子,晋王宫昀傲,在九门自立为帝,犯谋逆反叛大罪,数道口谕返京,拒召不回,实属不孝不义,特废之,并派遣牟大军剿灭贼子。 其二:朕之长子,宫肇苌,文韬武略、秉性纯良,人品贵重、政绩卓然,上敬天地宗亲,下爱护天下子民,朕身患重疾,无法在主理朝政,为天下苍生福泽计,立大皇子宫肇苌为新帝。 钦此! 李公公宣完旨,红着眼眶步下台阶,便见跪地上的凌愠蓦地起身,对着李公公怒斥:“一派胡言。” 人群中,唯独他一人站立,如鹤立鸡群。 殿前的广场上,大皇子一党欣喜若狂,从此,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而有一部分文武百官则哀默地跪在阶前,皇朝动荡,腥风血雨啊! 李公公道:“这二道圣旨都是先皇亲自书写,奴才亲眼所见呐!” 凌愠语气铮铮:“荒谬!皇上之前还下旨要召回晋王,怎么眼下就不声不响地要废之绞杀?” 这时,二皇子宫泽赐也站了起来,痛批凌愠:“凌大人,你敢质疑皇上的圣旨?” 凌愠凛然的身姿昂首,刚正不阿地道:“本官可听说,皇上身染重疾,不能言不能动,这圣旨是哪来的?你们竟敢伪造圣旨?” 李公公还想多说两句,便见凌愠怒道:“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将你就地格杀。” 宫肇苌站在石阶上,转头看向凌愠,质问道:“凌大人,你好大的威风啊!竟敢当着朕的面越俎代庖?” 凌愠瞳孔一震,“殿下,您还没有登基怎可自称朕?”他是不是太急不可待了。 宫泽赐冷笑一声,从前排的队伍里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道: “登基是早晚之事,再说,国不可一日无主,承太上皇所托,立为新帝,怎么,凌大人对皇上有意见?” 凌愠气得面色涨红:“你……” 正当百官议论新帝登基之时,一连串的急促禀告声打断了他们的争论,“急报……” “急报……”宫门守卫满脸慌张地急忙跑来,扑通一声跪地:“禀告殿下,晋王带着数万军队杀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