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压下满心的嫉妒,耐着性子压低声音道:“陆小芽同志,实话告诉你,你的那位残疾人朋友,偷了纺织厂一些重要财物,你先告诉我他的基本情况……” “不好意思徐副厂长,我也只见过他一两次,不知道他怎么去的纺织厂,反正我就搭他的车顺便回来了。而且,他应该已经离开云彩县回老家了吧。”陆小芽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装无辜,实际上早把徐明骂了个狗血淋头,魏泽杨怎么可能偷纺织厂的东西,简直是站不住脚跟的贼喊捉贼,想必人家纺织厂的人都懒得配合他。可笑,把她当傻瓜糊弄么。 “是吗?你们怎么可能不认识?”不认识能大老远过来接人? “真的,您不信也没办法。” 徐副厂长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工作,陆小芽却全程装傻充愣,偏偏抓不着她半点的错,最后自己气呼呼的走了。 陆小芽丝毫没有胜利或者愉悦的心情,因为徐明在厂里位高权重,如果她不采取一些措施,迟早有一天,被他占了便宜。 或许她可以向诸如魏泽杨们这样的人求助,借钱,脱离丝绸厂,从而彻底摆脱徐明。 可是且不提魏泽杨是否愿意,她自己心里这关就过不了。 人家凭什么?你又哪里来的脸? 翌日。 陆小芽把宾馆的货送到,然后回来喊燕子起床吃饭,带她去托儿所,小孩子们差不多到齐了,天气好,大家在天井式的院子里玩耍。 燕子的身体没问题,主要原因是对她的依赖性太强,所以昨天晚上她回来之后,就没有任何哭闹。农村的老人们对孩子夜哭有另一种说法,找个懂的老人,点一根香,在小孩子头顶边比划圈圈边念念叨叨,几分钟的功夫,孩子就好了。陆小芽对这种奇怪的事儿,一直保持似信非信的态度。无论如何,今天燕子确实早上精神奕奕,小脸蛋红红润润,刚开始拉着她黏糊了会儿,有小女孩喊她“陆小燕”,一骨碌跑过去扎堆玩儿。 陆小芽突然被“陆小燕”的名字雷到了,燕子压根儿就没上户口,大名小名都是随口乱叫的,在第一次人口普查来临之前,她得给燕子取个好听点的名字,至于小名无所谓。 中午,魏泽杨的风衣已经晒干了,她清洗的小心仔细,怕褶皱,没拧,直接出水晾,所以面料仍旧整齐挺括,折叠好之后,包在牛皮纸里面,打算还给人家。 谁知,病房里人去楼空。 护士说,病人昨天已经办理出院了。 陆小芽就是觉得挺莫名其妙的,莫名其妙的接受他的恩惠与施舍,莫名其妙的被厌恶了。不是她自作多情,她觉着魏泽杨是因为她才出院的。 她至于那么讨人厌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