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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已经发过去了，至于顾导师信不信你，或愿不愿意帮你牵线，就不是我能帮到的了。”

    凌度看都没看，就将邮件发了出去，凌度说看那只不过是他开玩笑的，不看，那是他的原则。

    “呵呵呵，没事。”

    借助国家力量加快脚步，这不过是白凡的一个临时起意，有当然更好，还有利于隐藏自己，没有也无所谓，就是进程慢点。

    为了打发时间，白凡又与凌度讨论了一些，当下计算机发展的各种专业问题。

    就在白凡与凌度相谈甚欢时，魔都沪市，复旦大学教授家属区中。

    滴滴…滴………

    “老顾，回来了，刚才有邮件发来，你看一下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妇女，一边解着围裙一边微笑道。

    “哦！我去看看，可能是哪个学生发来的寒假论文来着。”那被叫老顾的，换着鞋子。

    而他正是凌度的导师顾扬帆，国家一级中科院院士，从事着人工智能研究方面的专家，而这妇女是顾帆的妻子叫杨蹃梅。

    “呵呵呵，是凌度那小子。”顾扬帆看了看电脑笑道。

    “哦，是小凌啊，是什么论文吧！”

    “这孩子真勤快，寒假刚刚开始，这就把论文写出来了！”因为凌度经常来他们家，凌度她是认识的。

    “不是论文，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顾扬帆笑呵呵的看着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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