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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怀香那之后，若可灵察觉到祁紫芸的情绪有些低落，“是想到了什么糟心的事情吗？”

    “嗯……也不是。”祁紫芸纠结得很，“我只是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要觉得可笑。”

    “因为驱邪树？”若可灵下意识地问着。

    因为黑月花的关键点就在于驱邪树的事情。

    现在又刚好被发现了，祁紫芸更是在知道驱邪树对黑月花有作用后，才开始了这种无奈的状态。

    祁紫芸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感觉若可灵这么想也没有错。

    “确实会很无奈呢。”若可灵感同身受，“纠缠了素白那么久的问题，没想到还有办法在身边吧。”

    “对。”祁紫芸这次非常地同意，很确认这个答案。

    就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觉得无奈呀。

    若是早就知道，当时直接告诉素白的话多好呀。

    又或者早一点遇到素白，素白也不至于熬到现在。

    很多次祁紫芸都会觉得郁闷，像是自己做的事情都很浪费时间精力，根本没必要那么做。

    回过头，不管多少次，祁紫芸都还是会去在意这些事。

    意识到祁紫芸这种状态时，若可灵顿时脚步，“紫芸，有时我会觉得你很矛盾。”

    “嗯？”祁紫芸也顿住脚步，不知所措地回头望着若可灵，“有吗？”

    “是呀，如果只是单纯的一件事，你不会去在意那么多。可一旦和人牵扯上关系，紫芸你就很容易慌。”若可灵道。

    而且这还不只是一次两次，而是多次了。

    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是如此。

    祁紫芸愣了愣，她自己从来没在意过这些，当下被若可灵说起来，她还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若可灵会这么认为。

    “我很慌张吗？”祁紫芸眨眨眼，再次和若可灵确认着。

    若可灵上前，牵着祁紫芸的手，“你不是真的慌张，只是容易慌了心神。”

    “这不是一个意思？”祁紫芸郁闷了，感觉自己像是被祁紫芸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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