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且我可是个旗人,杀了我您一定会被通缉的!” 余恪呵呵冷笑一声,沙哑着嗓子接着诈唬道: “你这条命如何也保不住,我也不妨让你做个明白鬼,是庞总管庞大人命我来取你性命!” “你的事儿发了!” 刘麻子闻言一愣:“庞大人?” 余恪一只脚踏在床沿上:“对啊刘麻子,你真是胆子不小啊,什么心思都敢动!” 说着余恪抬起钢刀,作势欲劈。 刘麻子尿都快吓出来了: “爷!爷!你别急着动手,我所有东西都可以给您,求您饶我一命啊!” “我这有三百……一千!一千两银子!!我全部身家了!您要是还嫌不够,我这小妾也可以送您!” 余恪叹了一口气,假装很动心的样子: “刘麻子,不是我不想放过你。庞总管要你的命,不砍下你的头我不好交差啊。” 刘麻子忙道:“您先别急着杀我,求您替我跟庞总管面前求求情。” “这些年我从庞大人那捞的钱,我如数奉还!” 余恪冷笑道: “你以为是这事儿?你以为庞大人在乎你贪墨的那三瓜俩枣?” “来之前,庞大人可跟我交代清楚了。” “若你老老实实的,也未必不能饶你一命,砍你一只手就行,毕竟你也在他手底下效了不短时间的力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但你要是还不老实,敢耍心眼子……” 刘麻子闻言头皮发麻,知道事情真的发了,再也不敢有任何侥幸。 “我交代,我交代。” “那钥匙我的确弄了一把,我这就给您。” 钥匙? 余恪念头一转,低喝道:“动作利索点。” 刘麻子转过身,掀起床底的一块儿地砖,伸手探进去,摸出来一枚钥匙来。 “是这个吗?你可别耍花样。”余恪将那钥匙夺过来。 刘麻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 “不会错的,当初守门的那位输红了眼,把钥匙押在我这儿。” “我鬼迷心窍,用泥膏印了一个模出来,就是这把了,您看这把钥匙还很新,没用过几回。” “守门的那位?”余恪问道。 按理说余恪不该有疑问,但刘麻子或许是太紧张了,竟没察觉出不对劲。 他解释道:“就是看守庞大人宅邸的程老三啊。” 庞太监的宅邸?余恪心思一动。 余恪冷冷一笑,胡扯道: “我说庞大人怎么会气得直砸东西,原来你小子居然鬼迷心窍,把心思打到了庞大人的身上。” 刘麻子唉声叹气: “就一把大门钥匙而已,没多大用。” “我也就上个月找到机会翻窗进了屋子里去,捞了几张十两的银票而已,竟然让大人发现了。” 刘麻子继续哀求道:“这位爷,你看在我老实交代的份儿上,放我一马行吗?” “我马上搬出北京城去,再也不回来,不会再出现在庞大人跟前儿。” 余恪没有回答刘麻子的问题,问道: “庞太监的宅邸在哪?“ “在西街那边啊。没挂牌匾,正门上了锁……” 刘麻子说到这停住了,望向余恪瞳孔猛地一缩:“你是谁,你不是庞大人的手下……” “贫道王也。”余恪笑吟吟道。 他将刀子架在刘麻子的脖子上: “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本来还想饶你一命,可谁让你认出贫道了……留你不得啊。” 刘麻子看着余恪冷汗直冒: “王、王道长,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要我的命。” 余恪道:“你说的也是,不过你都猜到贫道是谁了,不杀了你,以后被你报复怎么办?” 刘麻子连忙道:“我可以发毒誓,绝不会报复道长您!钱,钱都给您!” 余恪叹息一声:“无量天尊,上天有好生之德,贫道也不愿擅造杀孽。” “这样吧,你再回答我一些问题……” “我一定知无不言!”刘麻子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