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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孽啊。”钟小璃说，“怎么就爱上了一匹野马？”

    “他没做错，爱一个人，没有错。”我轻声说道，“难道你不是一匹野马？我还不照样爱上了你，想当初一，看到你的时候你英姿飒爽，阴气逼人，在我眼里那就是不可高攀的女神……”

    “不不不，我就是一只小鹿，或者是一只温柔的小白兔！”

    钟小璃喝了酒，脸色红晕，看起来更加明艳动人。

    “我是说人与妖之间，怎么总是上演这种爱情戏码？”她小声说。

    “这世上的爱与恨，不分界限，也从未停歇……”我说道。

    “一不小心我们阳哥就成了哲人。”钟小璃取笑我。

    书生是第一个趴下的，霓凰嘲笑他不胜酒力，他跟没听见似的，醉眼迷离，他的嘴巴微微动了几下，可能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

    霓凰却做了一个让我们十分感动的动作。

    她把自己的袍子脱下来披在书生的身上，这个时候夜有些微微凉了。

    ……

    我和唐宋没有喝醉，我们两个来到天台上，这个城市都已经睡了，我们却还非常清醒。

    “你说，明天会是一个什么结果？”唐宋说道，“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这种任务，结果找到的人是死的。”

    我借着酒劲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我就想看看这美丽的夜空。”

    “你现在也变得这么佛系了？”唐宋有些惊讶，“你在鲜花台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刚才第一眼看到你，发现你整个人都变了。”

    “我变了吗？我变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变得更加帅气逼人了？”

    “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气质，就是那种超凡脱俗，说的更加深刻一点，就是仙风道骨……”

    “你是说我要成仙了？”

    唐宋笑道：“你倒是想得美！你现在这个资质能成仙吗？我的意思是你变得更加洒脱，随性，不像之前那样随时处于紧绷状态。”

    “我经历了一场生死，所以把有些东西看得很淡，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已经不是冥界四柱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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