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白三十七章 鹿玉精还有不同颜色-《镇天战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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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令狐篇的话,倒是让景天元给整的有点犯懵了。

    “怎么?你找到了?”景天元拉住他的手,站了起来。

    稍微活动了下身体,还是有些僵硬,毕竟躺了这么多天,相信活动活动就能恢复。

    花仙韵赶忙上前搀扶住他,虽然是关心,但有这占便宜的时候,也不能放过。

    景天元尝试着挣扎了两下,可对方抓得紧,干脆也就放弃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令狐篇故作神秘的说道,“对了,你最好再变回去,不然以后你想隐瞒身份,都隐瞒不住!”

    说着,令狐篇丢了两枚钢针在床上,随即先行走了出去。

    “你没暴露?”景天元趁着要易容的借口,终于挣脱开胳膊,同时问道。

    “我又没晕!”花仙韵说道,“逄已将我推开的同时接住对方一掌,却碰到了你,这才让你的钢针被逼了出来!”

    “事后他们也曾询问过我,但我一直坚持自己是宋凝,令狐篇也就没再问!”

    景天元点头,他知道令狐篇不是未生疑,而是不想探究。

    “这令狐篇,是个人物,谁要是嫁给他,未来可期!”景天元尝试性的给花仙韵灌输思想。

    “你再说,信不信我马上……”花仙韵气的瞪眼,可没说完就被景天元赶紧打断。

    鬼知道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来,景天元可不愿在这上面费劲。

    有些时候,话出口和不出口,差别真的很大。

    哪怕这件事大家心里都清楚,但不说出来就有很大余地,也会有很大的顾忌。

    “我要易容,你先安静会!”景天元说道,“我现在可没完全恢复,一个差错再扎歪了,可就真完犊子了!”

    景天元说着,将钢针拿了起来。

    很快,他又恢复到了宋勿的模样,和花仙韵一起,走出了屋子。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景天元感叹着生命的美好。

    从出生到现在,他是第一次对生命感到无解。

    哪怕是当年最苦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无奈过。

    自己经脉上的问题,什么时候发作完全不受掌控,也没办法提前预知。

    现在唯一清楚的就是,每次在大量消耗气劲后,便能有很大概率发作,所以以后的路程,必须要有人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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