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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生？他确实有些本事，但还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上次的事我只是顺水推舟罢了。”陈清凡不以为然。

    宋文瑾没再辩论，起身默默走了出去。

    走出房间后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人类又怎么可能了解那孩子的可怕……”

    然而在宋文瑾离开后没多久，一名天字辈杀手悄悄来到了陈清凡的房间。

    “会长，你要我查的已经查到了……”

    “说吧。”

    “宋文瑾早就死了，这个消息极少人知道，只有灵异协会的高层核心才知道，而且埋葬他的便是当时的灵异协会会长余大海。”

    “噢……那你觉得他是灵异协会派来的卧底，还是潜入人类的鬼？”

    那名天字辈杀手思索片刻道：“我更倾向于后者，毕竟不可能有人这么多年完全没有任何变化，而且他的行踪总是飘忽不定……”

    “未必，如果他成为了觉醒者呢？”陈清凡微眯着眼睛道：“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连余大海都失踪了。他似乎对其儿子非常敌视，甚至想置他于死地。”

    说完他便摆了摆手，那名天字辈杀手立即会意退了出去。

    “真是麻烦啊……一直被视为工具的东西诞生了意识，还模拟着人类的行为。”陈清凡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色液体，缓缓道：“但鬼终究是鬼，装得再像人也会露出马脚。”

    宋文瑾的住所处出现了无数个天字辈杀手的身影，他们悄悄摸了进去。

    “不见了，宋文瑾不在这里！”

    “怎么可能，刚才明明有人看见他进去了。”

    几名天字辈杀手从宋文瑾的住所冲了出来，皆是摇了摇头。

    “确实不在里面，难道他家有通往外面的暗道？”

    “无论如何，大家小心点，会长说了，他可能是拥有高度智慧的鬼！”

    “鬼不是没有思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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