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中年妇女落荒而逃后,储镜赶紧把柳飘飘抱到了屋里面。 “飘飘。”她眼含担忧地查看小姑娘的耳朵。 柳飘飘感受着脸上的火辣辣,还有耳洞里面的疼痛,静静的,没有说话。 她现在正在思考,事情该怎么解决。 刘栓的母亲似乎是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不管是不是刘栓说的,这个事情如果她不能处理好,那个胖女人一定会无休止地到她们家闹,到时候免不了长久的鸡飞狗跳。 甚至可能耽搁到她姐姐的婚事。 储镜见小姑娘不说话,脸上更显担忧了。 “是不是很疼?我带你去看大夫。”说着,她把小姑娘抱起来,要往村东头跑。 柳飘飘抱着她的脖子,小声说道:“没关系的,姐姐,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耳朵都出血了。”储镜皱着眉头。 她看着自家妹妹的侧脸和耳朵,几乎要哭出来了。 小姑娘原本长得很瘦,受了这伤后,脸庞肿的格外明显。 因为耳朵里面流出了少许的血,看起来伤的格外的重。 斐然听说了事情,赶紧跑去看一大一小两个姑娘。 等到他找到两人的时候,储镜正在因为药钱和村医低声下气的求情。 村医的小医馆就在小刘村东头,十里八乡的人都习惯在这边看病,但其实大夫的医术也就是半吊子的水平。 平时的伤寒和外伤还能治一治,但是遇见这样不普通的伤害,老大夫也就只能开一些普通的内服药,和一些去肿药。 即便如此,他的收费对于周围的人来说,还是不便宜的。 但是没办法,谁让这片山村中只有他一个老大夫呢。 这间乡村医馆并不正规,就是普通人家的院子,硬生生在堂屋隔出了一间诊疗室,柳飘飘就坐在大门口的位置。 她想让姐姐不要和那个大夫争执,但是也知道,姐姐不会听她的。 就只能怔怔的望着门口的位置,望着空洞的天空,双眼放空的神游。 想到自己如今的困境,心里面是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总觉得自己能过的更好,但是又不知道出路到底在什么地方。 心绪在消沉和奋发之间来回横挑。 储镜就差跪下来求村医了。 她的收入只有每年的少许粮食,偶尔会把鸡蛋弄到镇子上面卖,纳会拿一些鞋底,这些东西着实赚不了什么钱。 每年送小姑娘上学,几乎就要把家底掏空,两人平时的生活都很勉强。 但是那些药村医居然要收半两碎银,相当于五百文钱。 她实在拿不出来,又不能让小姑娘的耳朵就那样伤着,就只能尽力去求大夫。 哪怕知道没有希望,但是她实在是没有别的出路了。 就算她现在把家里面仅有三只的母鸡弄出去卖了,都凑不够这个钱。 斐然赶到的时候,就看见就看见这样的场面。 他做小工有两年了,一个人又没有什麽开销,大部分挣得钱都攒了下来。 前一段时间请媒婆,送定亲的礼物,确实是花了一部分。 但是剩下的还有差不多五两,拿出来给小姑娘治病倒是足够了。 对于普通男人来说,可能还是会犹豫一下的,毕竟是拿出自己身价的一部分。 但是青年无反顾走了进去。 他腿上的伤还没有好全,因此走路都还是一瘸一拐的。 “镜儿,你别担心,我那还有一点积蓄。”他走到储镜身边,小声说道。 储镜的眼睛这时候已经有些湿润了,但是为了不在老大夫面前失态,她是忍住了的。 等到青年出现的时候,她的眼泪居然又忍不住的感觉。 大颗滚烫的泪水,开始往外溢出。 “你别哭,会好的。”斐然看见她哭,立马时手忙脚乱的安慰。 有青年的出现,储镜总算抓到了药。 只是没等她到家,就看见一圈的人,围在她们家门口。 为首的就是中年妇女和村长。 “村长,你一定要为我们母子俩主持公道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