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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颖欢和方锦兰离开后，别墅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宁静。

    目送着车辆离开后，凌冉一改之前的热情好客模样，眼中拂过一道冷光。

    今天这么一试探，她更加确信，自己的直觉果然没错。

    程颖欢这个女人，对霍云霆贼心不死啊。

    别墅内。

    萍姐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茶几上的礼盒，便询问正在窗边办公的凌冉。

    “太太，这些东西要收起来吗？”

    凌冉头也不抬地回了句。

    “霍云霆的那份留着，等他回来处理，我的那份直接扔了。”

    萍姐听完这话，有些不解。

    “太太，这好歹是程小姐的一片心意，怎么说扔就扔啊？”

    凌冉抬眸看向萍姐，美目轻眯。

    回想起来，上次程颖欢过来做客的时候，萍姐就一副跟她很熟络的样子。

    向来眼里容不下沙子的凌冉，干脆停下了手里的工作，绕有深意地问。

    “萍姐，你觉得程小姐这人如何？”

    在她的注视下，萍姐的神经不自觉紧绷起来。

    “程小姐长得漂亮，还特别有能力，为人处世也周到。”

    这些夸赞的好话，萍姐说着说着，就没了底气。

    “太太，您不喜欢程小姐吗？”

    她这么问，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毕竟，要是喜欢，就不会扔程小姐的礼物。

    凌冉单手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地反问。

    “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才会让萍姐你问得如此不确信？”

    刹那间，萍姐心头一颤。

    “对不起太太，我，我先前不知道您不喜欢程小姐……”

    凌冉唇角轻扬，轻笑着问。

    “知道了又如何，要为了迎合我，刻意疏远程小姐吗？若是真这么做了，你会很纠结、很为难，甚至对她产生愧疚吧？”

    一听这话，萍姐立马撇清关系。

    “太太，我没关系的，我就是个佣人，我的喜好不算什么。太太不喜欢，我以后就会和程小姐保持距离！”

    “萍姐，我把你当长辈敬重。你的喜好，我不会干涉。你也无需为了我去改变迎合。

    “我知道你和程小姐关系匪浅，一时间难以割舍。

    “你可以和她继续交往，就像以前一样。我不介意。

    “但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

    “你们之间正常的交流，我支持，但，若是牵扯到其他人……”

    她这话，已经在旁敲侧击地提醒萍姐。

    在霍家工作这么多年，萍姐自然也有这个分辨能力。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

    “太太，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有损您和先生的事。”

    凌冉淡淡一笑，本不想说得那么直接，却还是不忍见萍姐“自作多情”，越陷越深。

    她十分认真地看着萍姐，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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