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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锦兰眼中的兴奋劲儿肉眼可见。

    程颖欢摆弄着床头柜上的假花，神色如常，冷静睿智。

    “我会出面澄清。”

    方锦兰拍了下大腿。

    “对，澄清！这叫以退为进。既满足了大众对绯闻的想象，又能收获霍云霆一波好感，一箭双雕啊！”

    “锦兰，我待会儿会上直播澄清，你有什么建议吗。”程颖欢非常虚心地求教对方。

    方锦兰十分热心地表示，自己会亲自过去，帮她涉及一个苍白病弱妆。

    上午十点多。

    方锦兰驾驶着那辆大红色的玛莎拉蒂，风风火火赶到了乡下的疗养所。

    她为了程颖欢的事，可谓是忙前忙后，没有丝毫怨言。

    她已经嫁人，没机会和霍云霆发生点什么，若是能够成功撮合他和程颖欢，也能满足她的成就感。

    这算是间接征服。

    方锦兰给程颖欢化的妆，非常符合她现在的人物处境——憔悴、着急、愧疚……

    这与她平日里的商业女精英形象毫不沾边，却莫名得惹人心疼。

    直播镜头打开后，程颖欢立马进入状态。

    直播间里，已经有不少人“慕名而来”。

    只因，几分钟前，她用自己的社交账号发布了一条动态。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几点几分，她会在某平台的直播上，针对早间出现的绯闻照片，进行如实澄清。

    原本就在吃瓜的网民正在兴头上。

    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因此，直播间里的人数蹭蹭上涨，从几千到几万，再到十几万、几十万……

    关注这件事的人，都纷纷来到了程颖欢的直播间。

    此时，弹幕也是相当活跃。

    看到镜头里程颖欢那张明显憔悴的脸，网友们十分好奇她经历了什么。

    【昨晚到底发生啥了？怎么搞得这么疲惫啊？】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坏笑）】

    【什么什么？我怎么不懂？】

    【程总，大佬，别不说话啊，搞得好像我们欺负你似的】

    【开玩笑，霍总的人，谁敢欺负？】

    【不是要澄清吗？是我来早了？】

    ……

    程颖欢直播澄清的消息，很快被人转发扩散。

    宋清看到那些照片，正愤懑不平呢。

    她不敢贸然去问凌冉。

    她这张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安然这时候心情不好，她来劝，肯定适得其反。

    但她又不能干坐着什么都不做。

    得知程颖欢要直播，她带着为朋友打小三的怨气，杀进了直播间。

    宋清坐在电脑前，打字的时候，手指比任何时候都要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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