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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丽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青瓷小瓶，挨个地在我们的眼睑搽了点液体。

    我问吕姑娘给我们搽的是什么东西？

    她说：“是牛眼泪，搽在眼睑能看到鬼魂。”

    “牛的眼泪？”

    “嗯，牛死亡的那一刻流下的眼泪，才能看得到鬼魂。”

    吕丽接着说：“老黑，去把车前灯关掉。”

    老黑关掉车前灯，我们的周围立马变得伸手不见五指。不过奇异的是，大概过了五分钟，我们的周围变得跟白天的阴雨天一样，蒙蒙亮但还能看得清四周。

    “怎会这样？”小天很是诧异。

    “牛眼泪的效果，别说话，你们仔细看桥上。”吕丽的小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嘘手势，然后指了指桥上。

    顺着吕丽手指的方向，原本空荡的桥面多了一个身穿红和服、手撑红纸伞的“女人”。

    她披头散发，面如白灰，嘴唇却红如烈焰，两颗眼珠子前凸就像快要掉下来一样。桥姬从桥头缓缓地飘到桥尾，再从桥尾飘回桥头，不断地重复，却从未飘离老桥。

    “这就是桥姬？”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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