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四年前太子都没瞧上你,如今你带着三个拖油瓶,还指望太子能看上你? 冷风机走了。 瞧着书生傲娇气愤的背影,温九倾莫名其妙。 什么死心? 书生莫不是读书读傻了吧? 入夜。 温九倾哄睡三个宝宝,便坐在铜镜前默然叹气。 她拿起剪刀,要剪头发。 恰逢孤舟推门而入:“你.....” 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剪刀,声音冷冽:“温九倾,你干什么?!” 温九倾手一抖,被他眼中的冷厉之气惊到了。 “我才要问你,你干什么?” 好端端的冲进来给她表演一个徒手握剪刀? 婴红的血从他掌心的纱布里渗透出来,温九倾眉头一皱:“还不松手!” 刚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 气的温九倾低声骂了一句国粹。 她拿出金疮药和干净的纱布,粗鲁的拽着他的手,给他重新上药包扎。 小白脸就不能安分点?! 孤舟冷着脸,眸光幽深,任由她拆下染血的纱布:“你是为了太子?” 温九倾就不懂了,这书生怎么就能一天到头的惹她生气? “你一天天的胡说些什么?” 什么太子不太子的。 一天天的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即便你得不到太子的信赖,也不该断发.....明志!”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温九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手指在他掌心的伤口上用力一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孤舟闷哼一声:“你拿剪刀不就是要剪头发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