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容欢的声音没有任何攻击性,甚至还是带着几丝疑惑不解,脸上更是一副无辜至极的表情。 可那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却让人无法忽视这个少女话中的锋利性! 陈玉娇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意: 容欢将话问到了这个份上,她还能如何回答? 总不能真的说这次设宴没有给容欢几人安排席位,那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整个雍都城的人看她父亲的笑话? 堂堂陈国公设宴款待,却连让客人坐下的席位都没有安排! 这岂不是让所有人笑话她们陈家不懂礼数规矩吗? 陈玉娇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眼睛恨不得能在容欢身上戳出洞来: 这牙尖嘴利的小贱蹄子! 竟然处处与自己作对,早知道当年就该一不做二不休的让人除掉这个祸害! 陈玉娇盯着容欢那张渐渐长开,初露风华的脸,心里不由得想到十年前她做的一件事情。 她嫉恨沈月鸢的才名,嫉恨她总是压自己一头。连带着对于沈月鸢所出的容欢也一并嫉恨上了。 陈玉娇想要除掉容欢,这并不是她心血来潮。 十年前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当初容欢身子不好,没有办法跟着容怀信夫妇远去边关,不得不将她托付给了老夫人和自己。 不是自己血脉相承的孙女,老夫人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是将容欢养在自己的院子里,每日派几个人过去问一句做做样子罢了。 陈玉娇就更加不将容欢放在心上,甚至会有意克俭容欢的用度。 沈月鸢夫妇离开的第一年冬天,陈玉娇便忍不住出手了。 她刻意让人没有给容欢送去过冬的炭火,想要生生的冻死那个年仅三岁的孩子。 谁知道容欢竟然扛了过来,那一次的事情竟然只让她生了一场大病而没有要了她的命! 后来沈皇后又经常派人来府中照看容欢的近况,她这才收了手。 没有再继续对容欢下手,却是换了一个法子对付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