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钟锦绣并不觉得威胁,而是越过她,走向四皇子跟前,面无表情想说什么。 然听沈明泽道:“表妹如此不好,我来。” 沈明泽知晓钟锦绣想干什么,但是她不允许。 尤其是对他。 他走到四皇子面前,道:“桓王殿下,得罪了。” 说着不等桓王殿下,他便道:“我瞧着这位哥儿,好似勾栏院的小倌儿,瞧瞧这肤白貌美,正适合与我共度良宵,一夜春风...” 四皇子蹙眉,还不等他说放肆,莲妃娘娘便不愿意了,道:“你们你不知廉耻。” 是啊,皇亲国戚,我言语如此,便是死罪。难道我们这些官宦之女,被人侮辱,便要忍耐吗? 钟锦绣上前一步,再次跪在皇上跟前,道,“请皇上为臣女做主。” “臣女父亲钟国公,一直在外,十数年回府日子屈指可数,如今被罗大人责备我父亲教女无方?我也想问一下,罗大人十数年都待在自家儿子身边,怎么就教育处这般儿子,当街调戏国公之女,是谁给他的胆子?” “我父亲虽然不在家中,然父亲临行前,一直叮嘱臣女,虽然他不在,她让臣女将圣上看做如臣女之父亲一般敬重。若臣女受辱,便进宫来寻求皇上做主?” “可是臣女不想劳烦陛下,陛下乃天下臣民之父,日理万机。臣女之父亦叮嘱臣女,不可随意叨扰。然这次却不曾想,她们倒打一耙,诬赖我彪悍无理?既然她们状告,已经叨扰了陛下,臣女便想问一问,我惩戒无耻之徒,可是错了?” 钟锦绣背脊挺直,眉眼含着儒慕之情,言语懂事,又极其委屈。 皇上心中一动,听他提及钟国公十数年边关守城,心中对面前的女子愧疚不已。 罗大人瞧着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间感受到一股无力。 她为何不得教导? 是因为国公爷为大宋守护边关,防护边防,兢兢业业,一年才能回来一次,十数年便是如此。 然钟国公手握重兵,他罗家不过是个小罗罗,如今还要依附年家,可若是因此得罪了钟家? 就连大长公主都撼动不了钟国公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他如何敢? 真是,他只顾着给自家儿子讨说法,却忘记了钟国公官衔了。 且还是自家儿子无故去调戏人家? 他抬头瞧见皇上铁青着脸,便已经意识到自已的下场。 他不管不顾,一脚提到还浑身是伤的儿子身上。 “啊.....” 那一脚,毫无保留啊,若不如此,罗家危矣。 “你个畜生,为父被你骗的好惨......” 罗大夫人识时务道:“皇上,臣管教无方啊,这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侮辱钟姑娘,臣无脸面在待在这朝堂上了啊。” 皇上挥挥手,随后道:“和公公,扶钟姑娘起身。” 钟锦绣道:“臣女不敢。” 和公公有些为难。 然此刻听外面皇后娘娘到。 众人起身来与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娘娘看着众人,婉约笑着:“皇上,臣妾听说有人状告钟家姑娘,就过来瞧一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