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挽端着粥碗离开。 楚宣记忆全失,这个时候,她不可能把他赶出去。 这间茅草屋,她一个人住勉勉强强。 两个人住就太简陋了。 楚宣从没住过这么糟糕的环境,估计不太习惯。 她日后得找个时间修一修。 南挽挽起袖子,动手熬药。 这药是借村长的钱买的,回头得还。 屋内多了一个人,还要多买一点粮食。 柴火也不太够,得去山上拾点回来。 多了一个人,麻烦简直重重。 但她无法狠下心弃楚宣不顾。 半个时辰后,药熬好了。 楚宣却说什么也不肯喝。 “好苦。” 南挽从没哄过人,只能学着村里的长辈哄小孩的样子哄楚宣:“乖,喝完就不苦了。” 楚宣皱着眉,任南挽一勺一勺地喂他。 这样的过程很煎熬。 等药碗见底,南挽往楚宣嘴里塞了一个蜜饯。 这些蜜饯还是村长留的,说药好苦,楚宣可能受不了。 天色渐暗。 “妻主。” 楚宣别扭道:“我想沐浴。” 他身上的衣服不知道穿了几天了。 以这样的样子面对妻主,楚宣达心里觉得自己过于难堪。 南挽顿了顿,转身拎了一桶热水进屋。 楚宣当着他的面,毫无防备地褪下身上穿着的衣物。 南挽赶紧转身,却还是看到他**的背部。 那里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看上去像是旧伤。 南挽还没细想楚宣一个皇子身上怎么会有刀疤,就听见楚宣唤她:“妻主,水太烫了。” 南挽闭着眼睛上前,往浴桶添了些冷水。 楚宣突然伸手,握住南挽手臂。 南挽一惊,手缓缓用力。 “疼。” 楚宣眼里立刻酝酿着水气。 南挽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妻主,疼。” 南挽一时顾不上男女大防,伸手揉了揉他的手臂。 力道不请不重。 “妻主。” 楚宣咬了咬唇,伸手攥着她的衣角,仰着脸问:“你为什么不看我?” 他们是夫妻,就算一起沐浴也没什么。 可妻主就是不看他。 难道是嫌弃他这具身体太过丑陋吗? 楚宣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伤疤,但他无疑是自卑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