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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两个人的交谈中悄然无息地过去，两个人各自述说着人生经历，卓越从小时候小学的种种趣事讲到自己只身来到北京打拼，时不时逗得苏慕婉乐，两个人感觉天怎样聊也聊不完。

    也不知道谈了多久，卓越的爸爸端着水果走了过来，看到两人交谈得这么合得来，自己也笑了起来，道：“过来吃点水果吧。”

    “叔叔，我吃不下了，我吃的很多了。”苏慕婉笑着拒绝了卓越的父亲。

    “吃点水果好，这苹果新鲜着呢，来吃一个。”卓越父亲笑眯眯地硬是塞了一个苹果给苏慕婉。

    “那就谢谢叔叔了。”苏慕婉接过，甜甜地笑着向卓越父亲说道。“我就不要了，你自己吃吧。”卓越摆了摆手。“不要算了，对了，你少抽点烟。”卓越看着卓越手里夹着的烟笑着骂道，“那个，晚上，卓越娃子，你要么跟我睡我那床上，要么就睡沙发上。慕婉，你就睡他那屋，反正你上次来也是睡那，我给你重新换上了新的床单和被褥了。”

    “啊……谢谢叔叔，这些我自己来就行了。”苏慕婉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你们俩聊吧，我先去睡觉去了，有什么事你叫他就行了。”卓越父亲笑着，然后就自己往房里去了，虽然他故意装着脚不痛，但是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一瘸一瘸的，看的卓越很揪心。

    两人又聊了会儿天，时间有些晚了，苏慕婉轻轻叫道：“卓越……”“怎么了？”“我……想洗澡。”苏慕婉不好意思的问着。“洗澡洗，我去给你烧水。”卓越起身说道，这就准备去生火烧水给苏慕婉洗澡。“不是热水的问题，而是……”

    “而是什么？”“而是没……没地方洗澡啊？”苏慕婉红着脸道。“那不是有个洗澡间吗？”苏慕婉的视线顺着卓越所指的方向望去，那里是几间用老旧木头和黄色土坯砖搭起来的建筑。一个是猪圈，一个是厕所，厕所的隔壁就是洗澡间。说是洗澡间，其实是有些夸张，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简陋了，砖与砖之间都不严实，透着空隙。

    从外面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的景象，而且象征性的木门都没有，只是用一块土气的窗帘遮挡。“那……哪是澡堂子啊，里面没灯，而且……而且没有门，还……还不密封，上面和下面还……透风。”苏慕婉红着脸说着，白嫩的脸上飞上两朵红霞。卓越愣了愣，才发觉好像是怎么一回事。虽然自己从小到大都是这么洗澡洗过来的，村子里大部分家庭也都是这么洗澡的，但苏慕婉毕竟是姑娘家，家庭条件优越，肯定接受不了这样的洗澡环境。

    “嗯……的确是有点脏。”这下卓越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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