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辛云眉头一皱,但也是转瞬即逝,唤出之朗,让他将苏镜儿先抱回屋内了。 年桐这才从树上跳下来,揣着小暖炉悠哉哉走到苏楠宴身边,蹲在略显圆润的身子,无比粗略地检查了一下苏楠宴的伤口。 “还行,就插破了肉,骨头没事,脸也有得救,就是那一脚厉害些,差点断骨。就他这身子,回去吃两贴药,躺个十天半月的,再吃两只老母鸡补补,背苏镜儿出嫁不是问题。” 因为看了出好戏,年桐心情还算不错,还好心点了苏楠宴胸口的几处穴位,把血止住。 “让年老爷来处理一下。” 说完,辛云便转身回苏镜儿的房间了,这回东风凛没跟上。 年桐揣着小暖炉,八卦脸猫到东风凛身边:“我姐表情不对呀,你听清曲白最后说什么没?” “他没说出口。”所以他也没听到。 东风凛说着,面色平静,仿佛刚才的事就像打了个喷嚏一般一过而忘。 “这算治好了吗?”东风凛反问年桐。 “如果苏镜儿醒来后能下地走路,大概有九成把握算治好了。还是我姐聪明,曲白意志力太强,催眠根除根本没用,还不如让苏镜儿亲手杀了他,来得更快些。” 说着年桐又对晕地上的苏楠宴啧啧了几声:“还要多亏了这倒霉的未来北月首富,没有他,苏镜儿也不会这么生猛,连曲白这种变态都生得出,还除得掉。” “。。。” 得了年桐这回答,东风凛的脸色才算好看了不少。 既然治好了,便可以考虑回去的事了。 ——******—— 两天后,苏镜儿恢复神智,并成功下地走路,苏府可谓举府同欢,苏老爷心中大石落地,心情那叫一个无敌好,婚事也开始张罗筹备了。 只不过,苏镜儿已经记不起杀死曲白那天发生的事。全府唯一之情的苏楠宴也没有透露分毫。 对于伤口,苏楠宴按照辛云教的说法解释,便掩盖了过去。 就当是那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更没有什么曲白...... 其实让苏镜儿遗忘当天的事,是辛云征求过苏楠宴的同意后对苏镜儿进行催眠造成的。 这也算是辛云帮苏镜儿最后一次了。 “姐,以后再碰上这种自己爱上自己的,是不是都要自己杀了自己才算干净?” “不一定,而且不能轻易尝试,这样反而会增加反噬的可能。” “啧啧,不过话说回来这苏镜儿对苏楠宴也真够深情的,居然能搞定曲白那种阴诡的人格,自己捅自己心窝。” “只要有情,便不能用常理去判算。曲白自己都知道,自己就是毁于情上,毕竟他本就是因情所生。 而且,曲白未必只有一个,不能算杀干净。” “啥?”年桐一个跳脚,兴奋了起来,“难道说曲白还有同胞兄弟?” “非也——” 辛云摇摇头接着说道:“曲白有句话说得很对,只要苏镜儿对苏楠宴还有执念,他便不会消失。就算杀了一个曲白,苏镜儿心里还会有别的人,那个人便是她用来保护这份执念的。” “呦吼,可以呀,那下回再出现个曲黑、曲黄什么的,我们就能收诊费啦!” 年桐开始打起心里的小算盘,眼冒金光。 北月首富的钱,不赚白不赚呐! 辛云宠溺一笑,但也没再说什么。 不管后面还会不会出现第三个苏镜儿,都于她无关了。 至于让她有这推论的,主要还是曲白“死”前的最后那句没说出口的话: “你没赢——” 他没否认自己输,却否认了她赢,证明她并没有根除掉苏镜儿心里的执念,所以她只是赢了他,却没赢过苏镜儿。 啪嗒—— 辛云放下茶杯,轻松了一口气,不管所谓的赢不赢,这桩和北月上的交易算是结束了。 后面的事,就看当事人自己的造化了。 “收拾东西,准备回药谷。”辛云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