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可是付了租金的!” “你们拍卖行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按最高标准赔偿道歉!!” 台阶上几位吵得最凶的画家,脚尖高高踮起,唾沫星子快溅到了媒体记者和拍卖行负责人脸上。 “这位先生,您认为此次事件的责任是在于…”一位记者开口。 “学院派在追杀我们!啊!!他们追杀到了这里!!”一位年轻男子发出神经质的尖啸声,抓着这名记者的肩膀猛烈摇晃,把他吓得脸唰得一下白了。 “艺术家是这样子的,您要不先休息休息,这也没什么好采访的…”旁边的工作人员赶紧打圆场把他拉走了。 “怎么回事这是?” “有人烧了他们的画,听说是一位警察。” “艺术水平低下的问题现在归警安局管?” 附近的围观民众越来越多。 有记者率先放弃了和那几位情绪已陷入极端的画家交流,他把目标放在了那些坐在台阶上,稍微显得平静点的十几位画家。 “克劳维德先生,请问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这位记者选择了看起来为首的画家。 坐于台阶,双腿撑开,头颅低垂的画家克劳维德语气有些空洞:“你们这是在谋杀,这是在谋杀艺术…等着吧,我们会联合所有在沙龙展上落选的暗示流画家,把乌夫兰塞尔的警安署告到帝国法庭去。” 听到如此劲爆的发言,记者眼神一亮,赶紧示意助手:“记下来,他们在暗示画家们谋杀乌夫兰塞尔的警安署…” “马莱先生,目前协商出的赔偿意向你们满意吗?”另外一位记者也在采访。 叫马莱的画家有着满脸的络腮胡,双手扶着横放在大腿上的几捆画布卷——这似乎是他还没来得及挂上去的作品。 他在这里答非所问,喃喃自语,每说一句前,都会先咧嘴发出机械般的冷笑:“呵呵,我的画人气低迷,卖不出价是没错,呵呵,你说拍卖行不喜欢就算了,把它们烧了是什么意思?” “这位先生,画不是我们烧的。”一位拍卖行高管模样的棕衣绅士,本在应付着那几位歇斯底里咆哮的画家,此刻忍不住回头纠正道。 “呵呵,你们指使别人来烧我的画。”络腮胡的马莱低着头,嘴里不停地念叨。 “…没这回事,我们也是受害者,先生。”棕衣绅士神色无奈。 “呵呵,你们喊警察过来烧我的画…” “先生,我们真的不认识他。” “呵呵,是你报警烧画的吧…” “我在烧起来后报了警救火,不是叫警察烧画,先生。 “呵呵,出警速度真快啊。” “……” “马莱先生,被烧的画作他们准备拿出什么样的赔法?”温和的男声响起。 坐在台阶上的络腮胡垂着头,没有搭理。 “火灾涉及到你参展的有几幅?” “你们都是画暗示流的吗?” “我去年底主导收藏了克劳维德先生的《雾中的议会大厦》,花了265磅,还有您的一幅小景花了117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