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最后的机会-《罪理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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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可以将其解构为繁衍,但婚姻存在的意义可不止是繁衍。
爱情,也可以将其解构为繁衍的冲动,但爱情的意义可不止繁衍的冲动这么简单。
相互吸引的两个人,确实不一定会在一起,但这又能怎样,爱情就不存在了吗?
你可以说,人类的精神需求,确实源自于贪婪占有、虚荣要强这些基本的生物欲望和冲动,可人类之中最美好的精神追求,可不仅仅只有贪婪和虚荣。
人可以因为渴望被认同、被崇拜、被铭记,就去做一些善意之举,人也能够因为善意的举动获得善意的反馈,而去加强自己为善的动力,这是人的复杂性所决定的。
善举之所以被称为善举,那是因为善举本身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更加有利于人类的延续,正因为其有利,所以才会被活着的人称之为善。
历史是由前人所创造和书写的,但历史的传承者永远都是活着的人类,所谓盖棺定论,讲的就是一个死了的人对于当前正活着的人所做出的的贡献。
你若是对于人类的贡献弊大于利,那么必然会是遗臭万年;你若是对于人类的贡献利大于弊,那么必然会是名传千古。
历史是复杂的,人、人群,正是这种复杂的缔造者。
生物本能是生物本能,可人类根据这些生物本能所构建而出的繁盛精神需求,哪些被写入道德之中的美好品德,可不是单单一句生物本能就能够解释得通的。”
并未回应白奇有关于明暗媾和的提议,第五正直接将话题扩展到更为宏大的历史场景,告知白奇,人对于自己行为的判定,永远都不要太过于自视甚高,历史永远都是由后人去评判的,短视短利,为了一点点的精神洁癖而去对罪不至死之人大兴杀伐,这种想法和行为,都是极其荒谬的。
人类所制定的道德和法律,永远只对极端危害族群生存环境的人判处死刑,至于其他的,虽然可能会让人类的生存繁衍生出些许的烦恼,但也是可以被包容的。
面对第五正这种刻意回避关键问题,只会在一些高大上的问题上不断迂回的举动,白奇此时的态度明显变得有些不耐烦。
这种不耐烦并不是因为一种焦躁,更接近于一种觉得第五正不知好歹的感觉。
随着这种不耐烦特性的一闪而逝,白奇身上的杀气似乎也渐渐的趋于内敛,整间办公室之中的氛围,已经不再有一种剑拔弩张之感,此时第五正滔滔不绝的论述,更像是一种独奏,又像是房间中的另一个同伴,正在无比安静的倾听着对方的发言一般。
感知到这种环境氛围极度改变的情况,第五正心中的紧张感反倒变得更加的强烈。
很明显,白奇浑身杀气的内敛,并不是因为白奇决定放过第五正,仅仅只是因为白奇已经对第五正动了必杀之心。
之前白奇在展现自己杀意的同时,还能对第五正进行拉拢,这样的举动,已经算是一种兵、礼共存的状态,也是对第五正最后的一次示好和拉拢。
如今第五正通过自己的举动断然拒绝了这样的提议,那么此时白奇和第五正之间,已然是一种不死不休的局面。
此时白奇所展现出来的杀机寂灭之态,才更加贴合犯罪集团一贯的隐匿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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