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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对是错？

    这个论题争执千年不休，哪怕是现在，依旧没有一个定论。

    技术是把双刃剑，能够带来方便，也会带来灾难。

    沈芷晴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发展的必然，只要不愧内心，不愧天地，就够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是她依旧是做了。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问心无愧。

    那就够了。

    这个世界上模棱两可的问题实在是太多，要是每一个问题都要争出个答案来，那累也是要累死的。

    问心……无愧吗？

    女子看着沈芷晴。

    “我知道了。”

    原来只是问心无愧，就够了。

    “你欲为天下之主。”

    她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十足的肯定句。

    那双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沈芷晴，叫人无端发寒。

    沈芷晴抿了抿唇。

    天下之主吗？

    大约如此吧。

    “这天下可不止你眼前看到的这么大点，神人多居于西山，就连我与湘妹的父亲也居于西山，中山虽有些神人，但是都是如同于儿那样的小神，不足为惧。”

    “你若想成为天下之主，须得收服他们才行，至于那些异兽，不过是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兽类罢了，不必太过担忧。”

    “至于人族……”

    女子诚恳的看着沈芷晴。

    “我想，你比我更加了解人族。”

    世上唯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太阳和人心。

    沈芷晴是玩不明白人心。

    但是她背后有大爹，所以她怕个球？

    “若真要成为山海之主，你的路，还长的很。”

    女子叹息一声，而后身子一软，倒回了冰棺之中。

    沈芷晴被吓了一跳，好半天没等到女子再次诈尸，她才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伸手碰了碰女子。

    这次真死了吧？

    虽然说女子一直都说自己早就死了，但是那感觉还是不一样啊！

    岂料沈芷晴的手指一碰到女子，女子就化作一阵青烟消散无踪了。

    沈芷晴看向另一座冰棺，另一座冰棺中的女子尸体也化作青烟消散了。

    她摸了摸鼻子，“还省了火化了。”

    霍无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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