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天24个小时,一个月30天,只能待在一个狭小的地方,关键是不能动,李红旗白天没精神,晚上睡不着。。 越睡不着就越难受,那种难受也不是疼,也不是痒,总之就是难受。 李红旗想让管理工厂的老胡他们过来做做汇报,这念头一升起来就打消了,因为现在是晚上,外面还下着雨。 纺织厂现在的生产情况怎么样了呢? 正在建造的工厂进行到哪一步了? 还有尾货市场,之前那些事解决了没有?张放有时候做事的目的就是太纯粹了,纯粹的就是为了钱。 这些事情还是可以管一下的,但是陈子昂他不让。 虽然人躺在这里不能动,但是耳朵没坏,嘴巴没坏,还无聊透顶,怎么就不能搞点事情做? 越想越气得慌,李红旗喊了他一声 ,听到隔壁床急匆匆的动静,带着风一样涌过来的人,她又心虚了。 “怎么了?哪儿难受?”陈子昂人到了她病床边才把灯打开。 跟她一样,他几乎不离开这间病房,有紧急的事就开电话会议,偶尔还帮她处理纺织厂的事,李红旗一个眼神,他就知道她想要什么。 宋翠莲那个丈母娘总是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但陈子昂一个大男人能寸步不离的守着,在这个逐渐物欲横流的世道里,他是个绝世的好男人。’ 每次这么说,除了感觉到被爱着之外,李红旗心里还有点难受。 “喝水?方便?” “没有。” “不舒服了?” “哎呀,没有,”李红旗缩肩膀让被子盖着自己的脸,“没事了,你去休息。我刚才就是做梦了才喊你。” “什么梦?”娴熟的用手指摁在她因为输液浮肿的手臂,陈子昂早就没了睡意,高大的身影投在她病床前,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就知道这人刚才又在满嘴胡扯。 “让我看看我家大傻妞儿怎么了。” 多处骨折,双臂,脊梁都有损伤,脑震荡的后遗症直到现在还有,输液让整条手臂都变得浮肿,上面的针眼数不过来,她很疼,但李红旗从来不说自己疼。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