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同样一件事,同样一双眼睛,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想法,很正常。 萧惟年其实早就起来了。 见姜莉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他没有出面。 听着她们的对话,他心里是温暖又欣慰。 巴尔扎克说过,婚姻的幸福不完全建筑在显赫的身份和财产上,却建筑在相互崇敬上。只有共同进步,相互奔赴的幸福,才能长长久久。 上一世,冲着他身份和财产来的那些姑娘们,就像鲜艳欲滴的玫瑰,美则美矣,却毫无生命力,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生命的最后,他回想起来,其实他一直都在那些女人身上找姜莉的影子。 如今,她就活生生在眼前,还是最真最纯的模样,还没有被生活磨的面目全非。 萧惟年心中潮涌,很有冲动想去抱抱姜莉。 但怕吓到她,他克制住了,轻咳一声朝院子里走去。 “年哥!” 刘大壮和王铁军迎上来。 萧惟年问:“情况怎么样?” 王铁军立即会意说:“大部分人都愿意上山,只有刘大爷和二狗不愿意。” 刘大爷的原话是:“老子被你们偷的还少吗?就赖了又咋地!” 王铁军不说,萧惟年也想得到,笑一笑:“回头给刘大爷说说,不上山可以,摘两个冬瓜来抵。” 就是刘大爷上山,他也不让。 老胳膊老腿的,回头摔了可咋整。 但要说让他赖,估计老爷子晚上会睡不着觉。 怕被他们惦记上,家里那土狗的命不保。 刘大爷无儿无女,那狗就是与他相依为命的亲人。 上一世他们几个哪懂这些…… 萧惟年心里一阵愧疚,又想把从前的自己拉出来打一顿。 “那二狗子咋办?” 刘大壮抠着露出来的圆肚皮,愤愤地说:“他要真以为咱好欺负,揍死他!” 说完,刘大壮下意识拿手挡一下脑袋。 他又抢年哥词儿了。 结果,萧惟年非但没打他,语气还很平和。 “他要想赖也没关系,让他赖。” “那哪行啊!”王铁军第一个不答应,“他要把咱便宜占了,咱可不就跌面儿了吗?” 这以后,拿啥脸出去混? 萧惟年觉得好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