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舒良身穿青衣,背后背着一根荆条,进了殿门,径直跪在了地上。 汪皇后好奇的问了: “舒良你这是干什么,陛下怪罪你了吗?” 舒良趴在地上,声音里满是忐忑: “奴才有罪,东厂管束下辖的楼子不力,送了勋贵们的细作女妓入宫,奴才不察,罪该万死。” 朱祁钰笑了起来,指挥着兴安去扶起舒良: “我当是多大的事情,不过是误送了几个细作入宫。这宫内啊,休说你送了细作进来,就连内官监少监都是细作,再出几个细作也不奇怪。” 舒良吭吭哧哧: “但是这次的细作不一样,奴才今儿在依翠楼见了忠国公,是忠国公给奴才送的消息。” 朱祁钰哈哈笑着说了: “是苏城搞的啊,他怎么还能把入宫的细作给认出来了?” 舒良呈上了一封信。 朱祁钰看了一眼,脸色愈发苍白,手禁不住又抖了起来。 汪皇后疑惑的接过信,看完之后,脸色也不好了,这时候,宫女通禀着说,杭贤妃求见。 汪皇后示意让贤妃进来,问着朱祁钰: “这是忠国公付出了代价才拿到的密信,陛下准备怎么处置?” 朱祁钰闻言有些犹豫: “唐美人与季美人是皆是无辜女子,虽然是几家勋贵送入宫内的,顶多送出去些许情报,又不曾有谋害朕之举动,让她们斩断过往,不如就算了。” 杭贤妃风风火火的进来,闻言有些焦急的说了: “陛下不可,这两个骚浪蹄子不是什么好人。” 朱祁钰脸色一沉,训斥了杭贤妃: “杭妃,注意你的言辞,什么骚浪蹄子,这是你一个贵妃应当说的话吗?” 杭贤妃一脸委屈: “陛下,臣妾说的是实话,臣妾今日路过兴庆宫,听见内里有笑语,于是问了守门的太监,是谁在唐美人宫中,知晓是季美人之后,臣妾就进去了。” “两位美人在后花园嬉戏,臣妾无意中听到,两人谈论在青楼内吃下冷药的后悔之意,此等冷药,皆是为以色娱人之女准备,以让其无后,臣妾怀疑,两人出身不正。” 汪皇后将手中的信向杭贤妃一推: “已经确信了,确实是出身不正,咱们皇爷知晓了消息,还在这犹豫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