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在她给墨靖尧服下了与麻药相同药效的药丸,局麻。 所以,就算是她现在弄疼了他,他也不会疼。 处理好,再重新缝合。 这是最关键的一步,每一针都要小心翼翼不能错了针脚。 细密的差之毫厘也不可以。 地下室里有些阴冷。 可喻色的额头还是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目测再有十分钟就好了。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地下室里隔音很好,外面的动静一点也传不进来。 她偶尔抬头看一眼安静沉睡的墨靖尧,他唇角还勾着浅浅的笑意,如果不是能看到他血淋淋的伤口,她都不相信他是在昏迷不醒,只认为他是睡着了。 真想他就是单纯的睡着了,那般多好。 可她也知道,是脾脏的重创,让他失去了知觉。 再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子弹。 “墨靖尧,等回去了,你买几件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防弹衣,然后时时刻刻的都穿在身上好不好?”轻轻的呢喃,喻色的眼睛还是红的。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再相见,会是以这样的一种血淋淋的方式。 哪怕她现在对血色已经是司空见惯,可是还是看不了受伤的他。 心会疼。 不论怎么跟他生气,他受伤了,她都会心疼。 她是犯贱吧。 可是她管不了自己的犯贱。 身后的台阶上好象传来了脚步声。 喻色还是缝合着墨靖尧的伤口。 只有她现在这样细细密密的缝合,才能很快愈合。 否则,就之前那样的针法,十天半个月都很难结痂。 墨靖尧可以忍受那疼,她忍受不了。 伤在他身上,她却能感受到。 她没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