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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小小依旧没有说话，用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拒绝。

    “小小，其实老师答不答应，还是个问题呢。”徐来轻声道，韩小小不说话他有点害怕。

    “我知道，但是此时让老师站出来说，可能还会连累老师，你自己想过没有？你只知道老师的名气大，可她此时站出来却不一定是好的。”韩小小冷静的分析给徐来分析。

    徐来沉默了半响，这才开口道：“我没想那么多，可我已经跟老师说了……”

    “老师必然有自己的思虑，你不用担心。”韩小小轻声安抚道。

    徐来其实也不担心，可他更担心的是韩小小。

    “我忽然想回国了。”徐来低声道。

    “……你回来也做不了什么，就好好呆着过年吧。”韩小小有些无语。

    徐来没再说回国的话题，而是闲聊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韩小小想着无聊，打开电脑，在网上捣鼓直播。

    她想，匿名直播，然后画设计图，权当玩玩。

    捣鼓了一上午，韩小小总算弄好了直播，没有开启摄像头，她就开了窗口，进行简单的创作。

    一开始人气很低，几乎是没人的，但是韩小小一边录，一边在自己的电脑上录屏。

    不过来看的，都是夸赞她设计的衣服很好看，问她是不是专业的，韩小小看着弹幕，瞧着寥寥几条的夸赞弹幕，没忍住开口道：“嗯，不过现在在家闲着没事，所以来直播玩。”

    “哇，仙女的声音。”

    有这么一条弹幕忽然飘出来，韩小小笑了起来，却没再理会。

    韩小小画得很认真，也很细致，但是这些她都没想过要卖钱，都当是拿来练手的。

    第一天的直播，她画完之后，感觉很满足也很充实。

    直播结束后，韩小小刚想出去走走，爱丽就打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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