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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才姜夏招揽了有几个了，一如李欢和赵奇，都是怪怪的，不修边幅，很难相处的感觉。

    但是眼前这位余天洋却是另一个极端，不管是穿衣打扮还是行为举止都极其礼貌得体，也许是先入为主，姜夏甚至有些开始怀疑他的能力。

    进了大康公司，段飞已经站在办公大楼门口迎接。

    一番寒暄后，姜夏提议先去车间看看。

    “那边工地是新建的实验室……”段飞用手指了一下。

    车间的情况跟上次姜夏来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改变，段飞还是展示了一下那两款无人机。

    “大为，有何感想？别憋着了，说出来吧！”

    曹大为瞥了他一眼，“真的让我说？说实话吗？”

    姜夏疑惑道：“当然，当然实话实说！”

    “好吧！哥，我说了你别不高兴，我跟段飞之前交流过，刚一收购大康的时候，你们两个确立的经营方针是制造安保系统和间谍装备，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但是又没有切实的数据可以说明这个决策的对错，但是现在有了，我以集团公司的名义委托了一家海外的商业数据调查公司做了一份调研，现在的间谍设备即便在全球范围内市场还是很小，最高精尖的一部分都在各国政府掌握的研究所之类的机构手中，他们有雄厚的科研资金和足够的人才储备，总之一句话，做间谍设备不是一个好主意……”

    听完这一席话，姜夏下意识的朝段飞看过去。

    段飞耸耸肩道：“这件事大为前几天就已经跟我通过气了。夏，当初我们确定这个原则的时候，确实有些义气用事了，因为你当年是个兵王，我是个私家侦探，所以想当然的要去做我们喜欢和熟悉的产品，并没有充分考虑市场的容量。”

    姜夏的表情由阴转晴，“说实在的，这些日子我一直都很焦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听了你们的一席话，全明白了，有你们在，何愁公司不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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