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破相的姑娘-《悬丝诡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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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动了动脚还想继续倔强,可那烧乎乎的痛感却让我乖乖认怂了。

    “那行,那你要累了就说,就,放我下来就行。”我结结巴巴地说完就趴到了他的背上。

    跟在哈哈后面,我们一路上楼,我不停问大伟一些毫无意义的问题,沉不沉呀?重不重呀?累不累呀?

    大伟倒显得很轻松,说着“不沉,不重也不累,”一口气就爬到了五楼,一点儿都不带喘的,好家伙,他这是练过呀!

    “圆子几---,哦,就是这户。”

    哈哈那声姐叫了一半又被她吞回去了。

    我在心里暗暗记下,以后有机会了一定得跟她好好说道说道,做服务行业可不能胡叫,同性之间,见到平辈叫美女,见到长辈叫姐姐,那才是王道啊,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被别人叫老了的。

    在门上敲了两下,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点儿轻微的我们s省的方言口音。

    “sei呀?门么锁。”

    哈哈走在前面,叫了声‘姐’就推开了那扇门。

    房间不大,站在门口就能一览无遗,最里头横着摆放了一张老旧的木质单人床。

    房子里灯光昏暗,床边的墙上有一扇窗户,可窗帘却被拉得严丝合缝,阳光一点儿也照不进去。

    床脚边,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孩正面向墙角跪立着,双手举着三支燃到一半的线香,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啥情况啊?

    我迟疑着不敢上前,看着她的侧脸有点儿发怵。

    “kk姐应该是在供奉她那尊坲牌呢,我之前就见她这么拜过。”

    哈哈凑过来,在我耳边用极小的声音嘘着声说道。

    供奉?

    我眉毛都快抬到发际线里去了。

    我也有木盒,有瓦萨那个鬼奴,还有好几尊供奉物,偶尔也会上柱香拜一拜供奉一下,可我从来没整得这么邪乎过啊,她这样搞,自己都不会害怕吗?

    我们仨进了门,那kk姐依旧跪在地上纹丝不动,嘴巴一张一合的还在念叨什么,看起来特别虔诚。

    没办法,我们也只能站在一边儿干等着,她家除了那张床,也真的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了。

    午后的阳光从门外照射进来,让昏暗的室内有着一丝光亮,却也只能勉强看到屋内的陈设,简陋,十分简陋!

    我看了半天都没找到一个水池子,也不知道她平时都是在哪儿洗漱,又或者拿什么水来做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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