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了,属于国师的那一份,西殳绝不让国师这霖雨天白跑一趟……” “哈哈,西殳首领以后一定会成大事儿。”荒大笑,随后取出一卷帛书:“经过本国师的劝谏,君上打算让西殳首领担任狄道令。” “同时狄道内的戎狄部族,以后都属于西豲。” 闻言,西殳大喜,连忙给荒切肉,递酒:“国师大义,西殳无以为报,西殳愿与国师结为常棣,不知国师可否?” 这一刻,荒上头了。 脸有些红,落在西殳眼中,是荒不胜酒力,是醉态。 “哈哈,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荒拉着西殳的手,满眼热情:“我与首领一见如故,正该如此。” “西殳也是此意。” 就这样,一场见面,在营帐中所有人膛目结舌中,荒与西殳拜了把子,结成了兄弟。 喝下血酒,两人关系迅速拉近,谈天说地,一下子聊了很久。 末了,荒回到营帐休息,西殳送行,随后折返。 折返的西殳,脸上的醉意早已消失不见,望着隔壁三丈外的营帐,若有所思。 “王,为何要与秦人国师结为常棣,他怎么配?”小豲有些不解,向西殳,道。 “哈哈,他配。” 西殳轻笑,向小豲解释,道:“他是秦人国师,又是秦国新君嬴渠梁伴读,两人自幼一起长大,关系深厚。” “可是王,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瞪了一眼小豲,西殳摇了摇头:“此人不学无术,又眼高过顶,还好色贪钱,这样的人成为了秦人国师,已经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要不是仗着嬴渠梁,他又岂敢在军中如此为非作歹……” 这时,小豲想起初见荒的情形,不由得沉默了。 “看来是我多虑了,此人来我西豲,只是想要捞一些好处。” 西殳酒量很好,宴会上根本就没有喝醉,一切都是他装的,提出结义,也只是一次试探。 秦君的封赏,他想要。 狄道内的戎狄部族,他也想吃下,只是他西豲是强一点,但狄道内的部族不少,他想要吃下很难。 除非借助外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