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落到这种地方,比死还可怕。 那个和顾执渊说话的人,就是司恶楼楼主聂泽君。 顾执渊他没事儿带自己上这里干嘛!这是要干嘛呀! 大不了以后不调侃他,不开他玩笑就是了嘛! 沈非念悄悄地深呼吸,跟着顾执渊走进屋子,又进了密道,密道里阴暗潮湿,还有腥臭味扑鼻。 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把抓紧了顾执渊的衣角。 顾执渊偏首,看到她紧张得指骨都泛白的小手,稍微放慢了步子,着人将墙壁上的油灯全部点燃。 有光了,便没那么怕了。 通过长长的甬道后,最后走进地下暗室。 暗室里吊着一个人,蓬头垢面,两条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将他悬吊在半空,血水顺着他的身体滴在地上,脸上更已血肉模糊看不清相貌。 “去看看他是谁。”顾执渊示意沈非念上前去。 沈非念眨了下眼睛,告诉自己冷静淡定莫要慌,缓步上前盯着那面目全非的人看了许久,最后终于辨认出来,惊声道:“是你!” 这是柒珍阁的刘师傅,而且是资历最老的那个! 他在柒珍阁做了至少有十年之久了! 刘师傅眼睛眨开一道缝,轻蔑地看了眼沈非念,就又偏过头去。 沈非念转头看顾执渊:“他犯什么事了吗?” “还记得先前在茶楼里,我与你说过的那个唱曲的女子吗?” “记得。” “是她供出来的。”顾执渊指了指被吊着的刘师傅:“大盛朝在京中的密探,刘辛河。” 沈非念直呼不妙,暗自握紧拳头。 顾执渊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单手支额,凉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睛如看死人般地看着刘辛河,“这位倒是个硬骨头,撑了许久也不曾吐露半个字。” 他的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沈非念清楚,人,是在自己的铺子里被抓的。 她当然是无辜被牵连,可司恶楼的人从来信奉斩草除根。 顾执渊将自己带过来问刘辛河的话,已经是最好的替自己洗脱嫌疑的办法了。 想明白这些,沈非念稳下心神,镇定说道:“不知王爷可否让我斗胆一试?” 顾执渊转眸看她,点头:“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