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司恶楼的规矩是,一切以王爷的意志为最高命令。 王爷之下,众生皆蝼蚁。 沈昌德在京中混了这么些年,应该要明白这个道理。 仆人中走出几个人,他们是顾执渊放在相府里的暗子,本应保护沈非念周全,却害得她被重伤,险遭毁容。 几人跪地请罪:“属下该死!”” “那就去死。” 顾执渊没有感情的声音像是在说一件平常无奇的事,不像是在断人生死。 那几人眨眼间便自尽在当场。 没有半丝犹豫和求饶,死得干净利落。 从来对沈非念有说有笑闹哄哄的寒川,此刻脸上不见半点笑色,只肃然着脸色,冲身后的人抬了下下巴,立刻有人上前来将尸体抬走。 这番血腥场景着实吓人,便是老奸巨滑的沈昌德都骇得面色发白,说话也结巴了:“王……王爷!” “嗯?”顾执渊抬头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臣,臣是奉贞嫔娘娘之旨,放楹儿他们出来的,但也,也被你的人拦下,未能出府,更,更未往外送出半点消息,王爷勿怪才好。”沈昌德磕磕绊绊地说道。 顾执渊听着冷笑,单手支额地靠在太师椅扶手上,长腿交叠搭起,姿态闲散慵懒,说话恐怖吓人,“贞嫔么?本王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沈昌德,你这救兵,是不是找错了?” 沈昌德双膝瘫软,“噗通”一声膝盖着地,跪行至顾执渊脚边:“王爷恕罪!” 顾执渊嫌弃地皱眉。 黄雯上前逼退沈昌德。 顾执渊抬起眼皮,阴冷骇人地目光看向后面的人,沈棋,沈栋,沈之楹。 这才是他今天要找的人。 沈之楹先前倒也不是不知道顾执渊的残忍狠毒,只是她从未真正见识过,更未像此刻这般亲身感受过。 诡异的是她虽害怕至极,可仍觉得像顾执渊这种一手遮天,甚至无法无天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强者,才值得她倾心爱慕。 所以,在这种生死攸关时刻,她对顾执渊的狂热崇拜和炽热爱恋竟攀升至顶峰,连眼神都开始失神痴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