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想如何?” 沈之楹怨憎满目,阴冷恶毒地冲沈非念说道—— “沈非念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以为你是谁?离了渊王爷你算得了什么?你不过是一个仰他人鼻息而活,乖巧献媚才能换得他人一丝怜悯的虫子,却在这里耀武扬威得意自鸣!” “你跟你娘一样,即便再如何,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商户,听明白了,你们是贱籍商户!你们这样的人甚至连踏进相府大门的资格都没有,可你竟然!竟然敢肆无忌惮欺辱官家女子!你罪该当诛!死有余辜!” “若是哪天渊王爷玩够了你,不再庇佑于你,你以为你还能掀起多大的浪来?这府上哪一个人不能轻易将你置于死地?你不过一只蝼蚁,不小心苟活便罢,居然还仗着有人庇护敢欺到主子头上!” 沈非念静静听她说完,没有打断。 不愧是沈之楹啊,这骂街的功夫可比沈之杏之流的强多了,知道怎么戳人软肋,更知道怎么让人难堪,字字句句都扎心。 这若换个人,还真要让她骂得毫无反口之力了。 直到她说痛快了,沈非念才反问,“我是仰王爷鼻息而活的虫子,那你是什么?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肖想王爷而不能的可怜虫?” 沈之楹错愕地看着沈非念,然后惊讶失声:“是你!是你告诉父亲我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王爷告诉我的呢?”沈非念又开始毫无心理负担地拉顾执渊背黑锅,扯大旗,胡说八道气死人。 “王……王爷?”沈之楹顿觉心如刀绞,真正的痛彻心扉。 若渊王爷真的知道自己的心意,他是如何下得了那般狠手,毁了自己的面容的? 沈之楹心痛得踉跄着倒退了一步,捂着胸口微微弓起了腰身,张了张嘴,她甚至痛到无法发声。 就在刚刚之前,哪怕顾执渊毁了她的脸,她仍无法彻底死心。 可这一刻,锥心钻骨的痛遍布她全身,正一寸一寸地碾碎她的身心。 而沈非念,太知道如何让一个人坠入绝望的深渊。 ——在折磨人这方面,她与顾执渊有着高度相似的新意和残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