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非念望去,襄朝迟恕国师口溢鲜血,殷红的血珠滴落在他素白的长衫上。 像是白雪溅红梅,他眉心处的红色朱痕和血一样艳红。 沈非念当下便要传御医过来,迟恕可别是中毒了,就算中毒了也千万别死在这儿,不然这就是严重的外交事故了。 好在迟恕国师只轻轻摇了摇头,柔和地说道:“不碍事,陈年旧疾,无需紧张。” 那侍女翻找出药丸给他喂下去,见迟恕国师神色缓和了不少,才转身对沈非念说道:“沈姑娘,迟国师身体不适,今日商议之事,可否容后?” “这是自然,迟国师身体要紧,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沈非念点头,派人送迟恕回房歇息。 文华公主恨恨地看了沈非念一眼,也甩袖离去。 沈非念着人将沈棋押下去关在房中,自己走出正殿外面时,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 秋日里天就本黑得早,她又在里面耗了多个时辰,这会儿都快半夜了。 加之昨晚她又熬了一宿,这会儿忽然力气一松,只觉满身疲惫,脚步都有些虚浮,抬手想扶下门框。 却一下子撑进了一只温暖的手掌里。 “沈姑娘当心。”古缘扶着她,低声说。 沈非念歪头瞅着这个今日立了大功的小侍从,伸了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够不着。 嫌弃他生得太高,沈非念便使唤他:“蹲下来。” 古缘:“……” 他半低了身子,让沈非念勾得着自己的肩膀。 沈非念满意地搂着他的脖子,豪情万丈地拍拍他的肩:“小伙子今天干得不错,明天我就去给你讨赏,这怎么着也得给你个……七品官吧?” 古缘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咬牙切齿地谢恩:“多谢沈姑娘。” 沈非念听得好笑,又伸手捍了捏他的下巴,活似个浪荡子,对他肆意轻薄调戏,甚至发出感概:“小伙子皮肤不错呀,手感好极了。” 古缘抬起脸别到一边去:“……沈姑娘,请你自重!” “怎么了?” “听闻沈姑娘与渊王爷时常出双入对,若让渊王爷知道沈姑娘你对我……你,你,你轻薄于我,怕是会生气。” “那就要委屈你了。” “沈姑娘此话何意?” “以后,你就当我的外室吧,虽然见不得人,更没有名份,但我会对你好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古缘气怒交加,一把推开沈非念,“你!你无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