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所以花家家主将花意浓许配给了韩彦恭,打算以此来彻底拉近花家与韩家的关系,甚至将花家与韩家捆绑在一起。 可花意浓生来叛逆,如何能够听从他们的安排?当即从花家跑了出来。 因为这事,花家与韩家的关系一再恶化,以至于现在韩家已经停止了对花家的资助,花家的许多生意被迫叫停。 然而韩彦恭对花意浓的占有欲已然达到了顶点,绝不可能放任花意浓就这么逃离,于是两人才有了赌王大赛一决胜负的赌约。 花意浓闻声只是冷笑,“他们与你们家的事,跟我无关。” “但如果你想动陈归林的话,我自然会让你付出代价,你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我说到做到。” 话音落下,花意浓的脸上满是坚定。 她的人生,从来不会让他人做主,这是她生而为人的基本权力! 韩彦恭如此信心十足,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赌术了得,更重要的是,在临江市,他们韩家可谓不出世的世族。 帝国刚刚建立那会儿,韩家祖上乃是整个开源省的省长,可谓封疆大吏。 而且韩家祖上世代都是武修,不仅在政坛上影响深远,在武修界,那也可谓独树一帜,乃是整个帝国内,为数不多的文武兼修的世族豪门。 虽然帝国政坛进行过几次改革后,韩家逐渐隐世,但韩家在整个开源省的影响力还是存在的,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像南宫世家,洛家这种名门望族,比之韩家却有还是有着些许差距。 此次赌王大赛,韩彦恭当然知道自己最大的敌手就是花意浓请来的陈归林,所以他故意前来,就是为了让花意浓认清楚现实,让他知道在临江市内,没人可以打败他。 即便陈归林乃是武修,那也不行。 难道他们韩家就没有不出世的武修天才?笑话。 即便此刻面对花意浓坚定不移的态度,韩彦恭仍旧没把她当作一回事,只淡淡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将来都会由你们整个花家来买单,不要怪我没提醒过你。” 花意浓身后代表的,始终是整个花家,这似乎已然成为她的宿命。 即便她已经离开了花家,那也不行,她始终还是花家的继承人。 对此,花意浓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道,“我就是我,也只是我,跟花家没有半点关系。” 韩彦恭闻声,只是一笑,而后起身,“准备准备吧,赌王大赛一过,你就是我的人了。” “对了,还有你。” “看在你照顾她这么久的份上,我可以给你的一个名分,当我小老婆,怎么样?”最后这一句话,自然是对着冷倾酒说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