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撞击带来的强大爆炸还在继续。 此时,大章鱼也终于宣泄完了心中的憋闷。 好不容易找到妻子,好不容易回归,结果竟然看见一个诡异的家伙在欺负自己的妻子。 这能忍吗? 当然不能忍。 已经死亡过两次的大章鱼已经不想再死亡了,更不想看见自己的妻子死亡。 所以,出于本能的,就在这坠地一击之后,也在它成功的从这个大号肉球上爬出后,大章鱼再次动作了。 它开始控制海水,并让海水中的血色迅速褪去。 与此同时,以着强大的操控力,大章鱼将分离的海水拉扯回来并覆盖在炸出巨大陨石坑的海底。 然后,大章鱼俯下了身子,并且张开血盆大口便疯狂撕咬吞噬这尝试重新动作的大肉球。 进食的过程非常暴力也非常血腥。 就好比丧尸啃食一般,而在大章鱼啃食虚空之血的同时,重伤的虚空之血也再次发出了愤怒的狂吼。 吼叫一出,刹那间,在海底,大量的星之精仿佛凭空出现。 然而,就在它们出现的一刹那,大章鱼眼神仅是凶狠的闪光一阵光芒后,海水就好似扭曲起来。 整个空间内,仿佛时间冻结的刹那,一切的水就如同扭麻花般,所有出现的星之精瞬间犹如爆开的西瓜,纷纷溅射出了血红的汁水并陨落当场。 星之精还在源源不断出没,但毫无用处,不过是继续上演之前它们同伴的悲剧罢了。 此刻被砸入深海地壳中的虚空之血虽然重伤,但依然剧烈挣扎。 但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 那重新被大章鱼控制并覆盖回来的海水就好似压在它身上的大山,任由它如何剧烈挣扎也根本无法反抗大章鱼的疯狂吞噬。 此刻的大章鱼就好似饿急的狼,撕裂着吞吃着虚空之血的一切。 兽性淹没理性,那一刻,就算虚空之血蔓延出无数血肉的触手不断蔓延到大章鱼身躯上,大章鱼依然不为所动。 它怒吼着,撕碎着,吞吃着,仿佛想要在虚空之血身上发泄出此前两次死亡的一切憋屈。 狠狠的撕咬,大口的吞吃,根本不顾及任何事物。 虚空之血从一开始愤怒的吼叫,慢慢地声音低了下去,再然后便彻底成为了海底地壳的一滩肉泥。 那一刻,黄衣之王与伊德雅终于回归。 看着周围遍布海底那属于星之精的尸体,看着那如同烂泥摊开在海底的虚空之血,也看着那长相大变并疯狂吞吃的大章鱼,两者愣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发表言语。 大章鱼带来的不光有惊喜,更有惊吓。 虽然他的确杀了虚空之血,但此刻他那疯狂的样子也算是吓到伊德雅了,也让伊德雅仿佛再次看见了万年前那个暴虐的丈夫。 不过就在黄衣之王与伊德雅胡思乱想之时,大章鱼也终于好似恢复理性。 它看到了自己的妻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直接就抓起一块巨大的血肉递给伊德雅。 看着大章鱼递来的血肉,伊德雅愣了愣,随后小心翼翼的接过。 顿时之间大章鱼的章鱼脸上就挤出了一个只有它们能看懂的笑容。 然后,就见大章鱼一把‘粗暴的’拉过伊德雅并指着血肉让其尽管吃。 看到大章鱼这样,伊德雅也终于放心下来,随后便开始对着大章鱼用着精神意念用只有它们懂的方式述说这么多年发生的一切。 从大章鱼死后开始,到伊德雅如何被放逐,她又如何藏着一块黄衣之王的血肉并让其复活。 林林总总,就在一边吃一边述说中大章鱼一直都沉默着没有回话。 而此时,好巧不巧,完全不懂气氛的黄衣之王看着眼前这个大变模样兄弟的确还是以前那个兄弟,随即放心下来。 同时也没有一点异样的情绪,直接凑拢向虚空之血的血肉。 用着触手卷起血肉,闻着那血腥的香味,黄衣之王顿时眼神大亮,并且也开始疯狂的旁若无人的大吃起来。 一边吃,黄衣之王还高兴的对着大章鱼用着笑脸般的情绪传递好吃好吃之类的语言。 大章鱼皱眉的看着黄衣之王,也不知道出于什么情绪,没好气的直接一个巴掌就给黄衣之王拍了一个狗吃屎。 黄衣之王顿时愣了,有些头晕目眩的它好不容易抬起头,立刻就恼怒地看向大章鱼。 “你干什么啊?回来就又犯病了?” “这次我和伊德雅与这个家伙打了那么久,可累坏了,要不是我们之前消耗了这个家伙很多,你能一下就把他杀死吗?怎么现在让我吃一口都不行吗?” 黄衣之王用着意念对着大章鱼愤愤不平的吼道。 “别吃太多,留一些给我的那些孩子。”大章鱼淡淡的看着自家兄弟的怒吼不为所动。 闻言,黄衣之王仅仅错愕一下随即便抱怨道:“那些小家伙才多大一点能吃多少,这里这么多你还怕我一下吃了不成?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上次也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揍我。” “怎么,回来了还要揍我?欺负我这会儿虚弱是吗?”黄衣之王愤愤地盯着大章鱼。 “另外,要不是上次你莫名其妙的和我打架,那次我能被那个叫做雅威的家伙轻松杀死吗?” “还有啊,以前你被那个冒火的大家伙打伤,是谁什么话都没说就回来帮你?就算你死了复活那会儿可也是我一直守着你们的。” 黄衣之王此刻越说越感觉心里亏得慌,语气也越发激动起来。 “你不在的时候,那些小家伙们可都是我在帮你照顾,怎么你回来后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兄弟吗?” 看着黄衣之王越说越激动,大章鱼本能的觉得事情好像还真是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反口。 但想到黄衣之王在自己不在的日子一直和自己的妻子在一起,莫名的大章鱼还是感觉心中很不舒服。 所以,本就性格暴躁的它在面对黄衣之王的质问时虽然自觉理亏,但它也并未说任何安抚的话。 反而,此刻他还做出了一副很是烦躁的样子道:“够了,你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如果是,那么就别说了,吃吧,随便吃,但是以后你最好离我的妻子远一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