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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空也发现，数据视界中对方好像开了口，但自己没听到任何声音。

    沉吟片刻，伸手点向面前的虚空，一些物质粒子汇合，形成一颗六角黑色晶石。

    “这里面有我神河已知所有文明的语言文字！你试一下，能否将意念输入其中，将自己想要说的话表达出来~”

    按照他所说，卫轩尝试一下。

    很顺利。

    “我名卫轩，来自……一个遥远的文明，因为一场意外失去了身体，流浪至此，听到神河文明的存在，希望能够借助你们的力量，恢复身体~”

    太空微笑。

    “神河文明，欢迎所有善意的来访者！”

    简单的接触之后，卫轩便在神河文明暂时安顿下来。

    ……

    数年过去，卫轩并没有直接提出借用大时钟的要求，太空也没有说如何帮助卫轩恢复，一开始他对卫轩的存在形式非常感兴趣，后来与卫轩的交流，卫轩提出的一些设想让他感觉遇到了同类。

    不过，卫轩好像对他的学生卡尔隐隐有一种排斥感，让他十分苦恼。虽然他也感觉卡尔的一些想法，有时候过于恐怖。

    “太空先生，关于暗位面与主宇宙的联系，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

    卫轩的生硬打断太空的思绪。

    一聊到研究，太空直接换了个人，兴致勃勃的给卫轩解说起来。

    “暗位面，起初我们认为是依附于宇宙，记载了宇宙数据的整体数据库！但后来发现出去数据特征之外，还有……”

    充实而又忙碌的学习时间，让卫轩暂时遗忘了天使的种种。

    某天，卡尔向太空提出了一个问题，重新唤醒了卫轩对于恢复身体的紧迫感。

    “时至今日，大时钟仍然在演算宇宙边缘，却还是没有得出一个准确的结果！暗质计算云的计算，早已经在百年前到达了瓶颈，丁格黑先生为了求证那是否是真正的宇宙边缘，消失在了宇宙深处~我在思考，会不会是大时钟早已经计算出了结果，而那个结果，以我们现在的概念，无法进行解释和理解？”

    这大概就是终极恐惧的雏形。

    十分危险。

    但背后蕴含的知识与真理，让人着迷。

    这个问题让太空整整思考了数月，才回答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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