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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自己的冷馨的心意。

    他爱她，而这份情感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很早就有了，又或许是从楚墨凡的出现开始，还是再往后一点，andrew的出现。

    可悲的是，在他终于意识到他爱她，而且两人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的时候，他又几乎一无所有。

    如果要和她在一起，她的未来可能会颠沛流离，他再也护不住她。

    如果要保护她，他只能将她拱手让人。

    而这两个选择，哪一个都不是冷寒渊想要的。

    杜总并不知道冷寒渊的煎熬和挣扎，他从男人脸上的神色也看不出来。

    听见冷寒渊的回答，他倒也没有多想。

    只觉得他可能是要回去再和冷馨说说这事。

    不过，杜总却笃定这两兄妹最后还是会接受他的提议，毕竟现在，他是唯一向冷氏抛出橄榄枝的人，冷寒渊但凡还想保住自家产业，就得接受他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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