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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冷寒渊了解她就如同了解自己一般。

    他知道她的所有想法，甚至知道她为什么会揉眼睛，揉眼睛是为了擦眼泪。

    正是如此，冷寒渊才会更心疼她，更不想让她照着原来的性格生活下去。

    是，之前他是宠冷馨，但他同时也对她无比严厉，从小要求她的就比要求同龄人的要多上许多，这也是为什么冷馨现在能够比同龄的女人出色如此多的原因。

    同时，她也比同龄的，甚至比她年纪大的人都要坚强许多。

    冷馨几乎没有任性的时候，除了之前在楚墨凡的事情上执着了很多，但除那之外，她一直以来都是乖乖女，都是他的骄傲，从不让他费心。

    可现在，冷寒渊却无比后悔。

    他无比后悔自己将冷馨培养成这个样子。

    她这个年纪，不应该是将苦痛统统打碎，咬牙咽下的时候，她正是和别的女孩一样，依赖父母的时候，就像云舒。

    虽然冷寒渊无比厌恶那个女人。

    但是，他不可否认，与云舒比起来，冷馨就更像是一块硬邦邦的石头，撬不动，啃不动，别人也休想走进她的内心。

    多难得，这块石头居然喜欢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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