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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聘礼么？”难得敞开了说，我直接问了。

    “是！”她垂下眸点头，“我承认我抱了那个心，但我那时候也想……”

    她再次顿住，掀起眼看我，“人家条件不错，你嫁过去的话，以后的日子不用那么辛苦。”

    “……”我沉默，只是看着她。

    她眼眶微红的滚了滚喉咙，“你可以怪我，也可以怪你爸，但是小磊……那么多年了，他对你这个姐姐，不用我说你自己知道。”

    我心脏一紧，喉咙就涩了，原来叫我回来吃饭，其实也是为了小磊。

    不过，难得平心静气，敞开心扉的说实话，其实感觉也不错哈……

    我抿唇，点了点头，“他对我怎么样我知道，他以后上学什么的，你们那没有我这有，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可能让他考上念不起。”

    我妈看着我，唇抖了抖，随即一撇连忙低下头，用闷闷的，带着颤音的声音说：“小悦，对不起……”

    我看到有眼泪滴落下来，溅在她的围裙上，但我不知道那是对我打的感情牌，还是对我的愧疚，又或者是因为我的承诺，她和爸终于可以放心了……

    其实不用她们说，我也会供小磊的，别说大学，只要他有那个本事，出国我都供他，好歹我这还有两件值钱的首饰不是？

    我微微仰起头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你们还知道对不起我就行。”

    我话落，我妈抬手抵住鼻尖抽吸了声，我紧紧抿住唇，指尖攥起，但却还是无法控制眼泪从酸涩的眼眶滚出。

    我连忙低头打开包拿出纸巾抽出一张轻抵在眼睛下，怕眼泪晕了我精心画的妆。

    在感觉到眼眶没那么涩了，也没眼泪会掉的时候，我吸了吸鼻子，又抽了一张纸巾朝我妈递过去。

    她缓缓抬起头看了看我，抿唇对我笑笑，伸手接过，刚往脸上擦，手忽然顿住，看向门口的方向。

    本来她坐的位置就正对着门口，这个反应让我意识到，应该是小磊回来。

    果不其然的，念头才划过，脚步声如风一样就到了门口，然后小磊拧眉看了看我妈，又看了看我，“你们干嘛？”

    我微微别开头没吭声，我妈也连忙站起来，咳了声清了清嗓子就笑着说：“你回来妈就去炒菜了，还有两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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