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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我上了车，丽姐转身就折回医馆，而小松子也坐上来了，然后拿出烟来点了支，这才发起车子，然后慢慢往后倒。

    出了小区后，小松子转头看我问：“去妇幼还是市人民医院？”

    “去……”我拧眉，用纠结目光看他，“我也不知道哪好。”

    他咬着烟犹豫了两秒，转回头看向路况，“市人民医院吧。”

    “好。”我低低的应。

    “其实没什么好怕的。”小松子忽然又说：“就吃了两次不会怎么了，别被那个老中医吓了，到是以后真的小心点，没必要的话不要吃。”

    “呵……”我笑了，不好意思的感觉也消失，“我现在哪还敢吃啊。”

    “其实有很多方法的，等下到医院检查完了，问问医生。”

    “嗯。”

    我和小松子刚到医院，车才停下，高天恙的电话就来了。

    “在哪呢？”一如既往淡淡的声音。

    听到的他的声音，鼻梁莫名的泛起淡淡的酸，“我刚到医院。”

    “医院？不是去医馆么？怎么变医院了？”

    我唇抿起又松开，“那个老中医帮我把脉了之后，建议我到医院检查一下。”

    电话那头的高天恙顿了一秒问：“有了？”

    我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实话实说，别作，有些东西问了不过就是徒找心塞，我以前就很清楚，也刻意避免着。

    但这会我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居然反问他，“如果是有了呢？”

    我以为他会思量下才回我，没想到我话音才落，他就说：“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你自己。”

    他声音依旧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我拧了眉，“什么意思？”

    “我的孩子我肯定是会负责，但孩子是在你肚子里，是你怀你生，要不要不是来问我，我没权利替你决定。”

    他口吻里没有任何期待和高兴，也没有半点不愿意要的意思，但我胸口却猛的一怔，如同被一记重拳极重。

    不是难过，也不是高兴，而是骤然的清醒。

    “干嘛不说话？”

    “我……我忽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我话落，顿了一秒没忍住笑了声，有些自嘲的，“呵……忽然间好像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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