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天从医院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个人越走越远。直到停下来时,才发现居然走出城了。 她站在陌生的街头,茫然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要怎么做才能让心平静下来,怎么样做才硬撑着活下去。 就在那个黄昏,她接到了德国大学一位教授的电话,说及她之前发表的论文的事,她本来是想随口应付几句,不料听到了对方有背景音,对方和朋友提了一句援非医生的事。她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直接说了一句:我要去…… 后来在她准备证件的一个月,也有过犹豫。那时候君寒澈一直在康复期,她没去见他,尽管想见得要命,还是死死地忍了下来。 古教授说,他留下来的那个人格,完全陌生……他本体人格争夺失败了,还有温柔如月、温暖如阳的少年君,果断厉害、说一不二的狂暴君,都在那次深层次的催眠治疗里不知所踪。 等他情况稳定之后,渐渐找回记忆,唯独不见了他和乔千柠这一段。乔千柠很清楚,这是治疗干预的结果。所有记得她的人格,在失去了争夺的目标之后,茫然不知所措,所以才被稳定的新人格所取代。 从那一天起,乔千柠不再是君寒澈的爱人了。 她进了援非医疗队,因为怀孕的关系,她受到了优待,只在医院工作,不必去危险区和疫情区。孩子再大一点,她上了这艘科研医疗船,一呆就是四年多。 “妈妈,你在想什么?”君南麒踮起脚尖,轻轻地拍她的胳膊。 乔千柠回过神,小声说道:“想你舅舅的事。” 君南麒想了想,明亮的眼睛笑得弯弯的:“那他一定在打喷嚏!” 嘀嘀…… 呼叫铃声响了起来。 有病人摁了呼叫铃。 乔千柠马上抓起了对讲机。 “怎么回事?” “乔医生,还是得你来看看。病人不愿意配合。”病房值班医生大声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