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厉北城看得出来,现在的瞳瞳,心情愉快,从未有过的开心。 他不敢想象,如果安悦然决心离开,他又该拿什么哄住瞳瞳。 这个小家伙,怎么就记吃不记打呢?安悦然有什么好? 说这句话的时候,厉北城怔忡,是啊,安悦然有什么好,折磨冷落他这许多年,难道她勾勾手指,他就要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然后再被无情踹开吗? 这样一想,厉北城柔和的眼神瞬间降至零下,置身冰窟似的,浑身冒寒气。 睡梦中的瞳瞳不知道梦到什么,小手紧紧抓着被角,嘴巴里还咕哝着:“妈咪,妈咪,……” 厉北城的心又凉了几度。 他走出卧室,去地下室取来一瓶红酒,经过安悦然房间的时候,他发现,门敞开着,往里瞥了眼,好像没人,他推门进去。 屋里静悄悄的。 她人呢? 汹涌的风暴挂起来,掀起眼底的寒光。 他下楼问保姆,保姆一脸懵,他出去一看,安悦然的车不见了。 呵呵,安悦然,你可真是好样的,演得够逼真,他差点儿就信了。 盯着长长的宽阔车道,风暴无声停止,却仿若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宁静。 开车离去的安悦然,漫无目的地在路上晃荡。 从东到西,都快开出市区了,她把车停在一座小公园里,下车坐在湖边。 就算正值酷暑,晚上的风还是凉的。 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给瞳瞳洗衣服的时候还溅了一身水,风一吹,透心凉。 冷风吹了一阵,安悦然站起来,转战酒吧。可看着舞池里扭动的蛇一样的躯体,她越发觉得,这群夜猫子跟没有灵魂的猪肉有什么区别? 厉北城不喜欢她喝酒,瞳瞳也不喜欢酒味儿。 安悦然又默默走了,并果断拒绝好几个男人共舞的邀请。 走出空气浑浊、憋得心口微疼的酒吧,呼吸着晴朗夜空下的新鲜空气,安悦然望着坚定永恒的驻守阵地的星子,她想:她不能就这么放弃!她重生一回,如果还过得潦倒痛苦,重生的意义何在? 于是,她驾驶宾利返回厉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