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郁柳赶紧说:“圆圆这丫头傻,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她就是不说。” 说到这儿,秦郁柳还意味深长的盯着安悦然,在厉北城不悦扫视时,她又恰到好处地移开。 有意思,安悦然舔了一下上颚。 跟厉北城对视后,安悦然又问:“那天在酒店,秦圆圆可谁都没接触啊,对了,我想起来,我倒是跟她说了两句,难不成,给她春药的是我?” 秦郁柳摇头晃脑,“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给北城下药呢,妻子给丈夫下那种东西,成什么了。” 嘴上如实说,腔调却怪里怪气。 安悦然一下动了,敢情秦郁柳特地登门,就是为了恶心人。 “道歉就道歉,意有所指的内涵谁呢?我跟我老公在床上恩爱着呢,用不着那种东西!” 安悦然怼得痛快,厉北城摸摸她的腰,意思是:私密的话别往外说。 安悦然张嘴就是一句:“我当然得说清楚,不然某些人可要满嘴胡咧咧,以为我只有靠脏东西,才能乞得你的垂怜。” 媳妇儿生气了,厉北城当即甩脸:“秦郁柳,我警告过你,你还过来蹦跶,想跟你老公去街上乞讨吗?” 秦郁柳怕极,膝行几步,“北城,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们误会了。” “误不误会,你心里清楚。”安悦然口齿伶俐,半点儿转圜余地都不留。 秦郁柳的脸色比方才进来时还要难看。 李妈站在一边跃跃欲试,刚才秦郁柳来,她就该拿拖把把人撵出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在你们面前晃荡,圆圆我也送走,我送她去国外,好吗?别动我老公。” “口说无凭。” 秦郁柳签下协议,失魂落魄地走了。 背后的大门“咣”一声合上,秦郁柳肩膀一抖,整个人缩成一团,跑得也更快了。 跟秦郁柳斗法,安悦然累了,躺在厉北城的大腿上。 厉北城痛快地敞开怀抱,还给她投喂立马刚切的水果。 忽然,安悦然说:“你会不会觉得我对秦郁柳太苛刻了?” 厉北城摇头。 换做他,只会更狠。 安悦然“啊呜”一口,咬掉去皮的葡萄。 后说:“我本不想赶尽杀绝,可那天秦圆圆也给我下了药,还在卧室里偷偷放了相机,如果那天我真的被----” 厉北城还在剥葡萄,闻言,手指失控,葡萄碎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