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白越严肃道:“但他假死之后,从来都没有给他妻子上过坟。” 简禹愣了。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脱口而出:“你去过谢母的坟地?” “我没有去过,但是谢平生每年都要去好几回。”白越道:“谢平生不是大大咧咧的人,他心思细的很,如果谢江每年去给妻子扫墓,多少一定会留下痕迹。我相信他一定会发现。” 简禹猜测道:“那,他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害怕谢平生发现,所以不敢去。”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白越道:“但你知道么,当时我们要挖谢江的坟的时候,为了让谢平生心里好受一些,我跟他说,要不然顺便给他父亲迁,他父母不是特别恩爱吗,正好趁机把他们合葬了多好。” 就算是自欺欺人吧,当时也是没办法了。 简禹道:“谢平生拒绝了?” “拒绝了,而且拒绝的理由是,谢江曾经告诉他,母亲的坟绝不能动。那是目前生前的遗愿,希望埋在那一片林子中。那片林子,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一切都合理,但一切都不太合理。如果谢江夫妻真的那么恩爱,合葬才是更多人的选择。 “我始终不相信过多的巧合。”白越道:“谢江的棺材是一个空棺,那他母亲呢?” 简禹苦笑:“如果他母亲的也是一个空棺材,谢平生这命也太坎坷了。” 谢平生的名字是最潇洒豁达的,一蓑烟雨任平生,大约就是因为不豁达不行吧。 这事情不是说干就能干的,挖坟总要慎重。两人又商议了一回,这才歇下。 第二日一早,徐飞扬却将夏捡带了来。 夏捡已经换下了破破烂烂的那一身,也换了一双暖和的靴子,虽然脸上冻伤没那么快好,但是小脸洗干净了还挺好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