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怪不得从珍珍逐渐转好到现在,她从未叫过自己一声“爸爸。” 日久年深,珍珍那声久远的“爸爸”经过了五年的日月,已经逐渐消散在耳畔。 司寒夜现在还犹记得当初这个小丫头,娇软地赖在自己撒娇的模样,一转眼的功夫,连他们尚未成型的父女情也都渐行渐远。 尽管心里苍凉,司寒夜也还是勒着自己的心,乖乖在学校门口等珍珍放学。 毕业典礼家长和学生糊堆似地挤在大门口,司寒夜手捏着方向盘搜寻着珍珍的身影。 只见她出来以后,连扫都没扫过自己的方向,径自像学校外的公交车站走去。 司寒夜没有拦住她,而是开着车一路跟着。 公交车上乘客交谈声渐大,“哎,你看后面那个车是不是一直在跟着。” “是跟着的吧,哎呦这么好的车,看上去得不少钱吧……” 探出窗外张望的有不少人,珍珍扶着栏杆好奇地瞥了一眼,蓦地把着栏杆的手就紧了几分。 那正是司寒夜的车。 一只脚踏进青春期的女孩,心底里的倔强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别人越是强硬,越是管着她,她就越要逆天而行。 可是像司寒夜这种,默不作声带着低声下气的架势,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公交车里人挨着人,珍珍悄默声擦掉脸上的眼泪。 司寒夜真讨厌! 她看着后面漆黑色的轿车,心里默默地说。 …… 姜阿婆的手术进行的不算很顺利,日后要想生活不受影响有品质地活着,还得需要大笔的后续保养费用。 这些姜漓全都没有告诉她。 村里的人都说姜阿婆,一辈子没结婚只领养了自己一个孩子。 她是个命苦的,总算是把唯一的孩子姜漓抚养长大,还没等熬出头,姜漓就生了一场莫名其妙的病。 一年不到的日子里就瘦得脱了像,后来人就被姜阿婆接走。 他们说的那些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只是五年前醒过来时,身边无微不至照顾的就是这个仪态完全,跟乡野村妇不同的老太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