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过去的那些伤痛纵使事出有因,却仍是在白欣辞心头划下不可愈合的伤口。 有些伤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化。 但有些却根本忘不掉。 对司寒夜,她已经说不好到底是爱多一些,还是怨恨多一些。 但是司寒夜的母亲苏茹,直到前几年重病,临去世之前说是希望白欣辞原谅,能来看她一眼。 白欣辞没有去。 有些人,不恨,但并不代表原谅。 而是不想把自己放到仇恨的圈子里,继续禁锢自己,让自己更加难过而已。 从山区回来,司敬桥整个人的状态就变了。 这种变化具体在哪里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哎,敬桥,你笑什么呢?”篮球场上,大同掀起球衣下摆露出腹肌,引得一排对面一排看帅哥的小姑娘尖叫。 他这种花孔雀似的油腻求偶行为,司敬桥简直没眼看。 “没笑什么……”他道。 大同嘿嘿地笑起来,“大主席,你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要是真的名草有主了,那咱们笑的姑娘们该有多伤心啊。” 打了一上午的球,手机里已经躺了阿青两条信息。 就像他叮嘱的那样,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就是丽水真中学的花开了。 要不就是来了新来的老师,教的课她有些听不懂。 “没有。”司敬桥简言道,“你继续打吧,我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那个传媒学院的校花,偶尔也会红着脸跑到司敬桥跟前主动说些话。 他也不似从前那般冷淡。 就算他委婉地告诉,不必在他这里下功夫,那女孩仍旧孜孜不倦说,哪怕做个朋友也好。 ……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