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转眼到了深秋,韩珪早已按照张贵的吩咐,替他办好了一家织坊和一家染坊,并做出了二十万套胖袄,且送到了边军手里交付,而张贵也因此赚得白银两万余两。 张贵自然大为高兴,在从织坊回来的路上,给了韩珪两百两银子的会票,说:“这是给你的赏银。” 韩珪见了两百两银子,大为高兴:“多谢恩辅。” 毕竟他虽说是小阁老,但他的体己银很少。 古代大族人家,少有分家一说,钱财很多都是族中公有的,族中子弟基本花销也是从公中支取。 但诸如喝花酒、养外室这些就不好动用公中的钱,毕竟怕被父母妻子发现。 如今得两百两体己银,对于韩珪而言,其实不算一笔小钱,至少高端风月场所还是能去一去的了。 “客气什么,这是你应得的。” 张贵说道。 韩珪突然有些沮丧起来,说:“虽说如此,但到底是恩辅的恩德,只是弟子恐不能再陪伴恩辅左右,孝敬恩辅了。” “为何这么说?” 张贵问道。 韩珪道:“已经有御史弹劾家父,言家父私结皇亲内臣,把持朝政,谄媚君父,家父已不得已上了辞官疏。如今就等陛下恩准,到时候家父回籍,弟子自然也得回籍的。” “陛下还需要韩阁老,不会让令尊回籍的。” 张贵瞅了韩珪一眼道。 韩珪笑了起来:“有恩师这句话,弟子就放心了。” “奸臣之子果然早就跟佞幸之辈勾搭上了,难怪韩蒲州能进西苑当值。” 这时,顺天府丞刘志选之子刘诚突然走了来,一边在大冷天里摇着倭扇装逼,一边看着张贵和韩珪冷嘲热讽了一句。 张贵也认出了刘诚,毕竟他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曾在赌场被其打过,只是后来挨罚的却只是自己这个皇亲。 张贵这时听了,就不由得问着韩珪:“他敢讥讽为师,是因为他是文官之子,在文官里有自己家的关系,为什么他连你这个小阁老也敢讥讽?” 第(2/3)页